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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为报答养育恩 我把初夜献给继父
夕阳下,养父提着洒水壶将阳台上的花,细心地浇了一次水,面带笑容地捧着其中一盆仙人球,坐在我身旁,说起它的故事。 在八岁那年,家境贫穷的父亲,将我带过绕过两座山,到了另外一座村的另一个村,将我交付给现在的养父。父亲头也不回地踩着脚踏车走了,以至于在那个年纪里,我的恨意竟然来自于他为什么要走得那么匆忙,不肯多看我一眼,不肯告诉我为什么要将我舍弃。
和养父生活的日子,很枯燥,他送念书,给我买新衣服,可我跟他从不多说话。这个村里的孩子,成天欺负我。他们笑我没娘没爹,从小自尊心受到伤害。养父总是拿着扫把冲出来,高高扬起,作势要替我教训他们。在那天晚上,养父养了一种新的花,仙人球。之后,我便时常蹲在仙人球面前,看着这种奇怪的植物,感觉自己就像它,随时都可能扎伤别人。 后来,我念高中,养父盖了房,将所有的花,移到了二楼的阳台上,他总在我放月假回家时,拉着我坐在阳台说着心事。
养父养我也挺不容易的,在读大学期间,才得知自己已花光了养父多年来的积蓄。他在乡下,替别人干活,一百块钱一天,起早贪黑,辛辛苦苦把攒下来的钱,寄给我当生活费,还叫我不要省,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每逢放假回到家,我总说这辈子不能回报恩情,养父却只是笑我傻孩子。 念完书后,我又去了外地工作,回家的次数愈发的少。后来,我有了男朋友,交往过三次,三次都遭到养父的反对。有时,我会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他是在吃飞醋。而如今,我终于要结婚了。在第四个男朋友,他意外地没有反对我。 男友的条件不错,养父见到他,笑得合不拢嘴,像个不安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和他相处着。很快,双方父母见了面,定下了结婚的日子。
这段时间,我的内心,被幸福感填充得满满的。想到自己,就要成为新娘,满是幸福的喜悦感。我时常坐在阳台上,看着养父在夕阳下浇花,想到以后陪他的时间可能越来越少,便经常坐在一起,聊着这些过去的往事。这天晚上,养父喝了点酒,他浇完花后,捧着一盆仙人掌,坐在我面前,突然伸出手递给我,之后便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吓了我一跳。 他突然说,你不是想报恩吗,你就要嫁人了,我真的舍不得你,养你这么多年……今天晚上,要不你陪我睡……这句话,如雷劈来,让我目瞪口呆。这难道是我一直敬仰的养父说出来的话吗?
他重复着说了一遍,我狠狠甩开他,那盆仙人掌摔在地上,花盆碎了一地。晚上,男友赶来,将他抬上床。第二天,我匆忙离开了家,可很多天过去了,养父也没有给我打来电话,我打回去时,他总是很尴尬地讲几句就找借口挂了。 后来,我故意将这事提起,说那天晚上,养父把我当成了他病逝的妻子。养父在电话里,嘿嘿一笑,心结便这样打开了。也许,有些善意的谎言,便是一个好的台阶,尽管彼此心中都明了。 (作者:佚名 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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