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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染红唇》:十八 梦圆初恋[2007/5/13 19:18:00|by:mengyanjun]
画匠并非别人,正是秋萱上高中时初恋的情人崔剑。虽然几年过去了,秋萱依然貌美如初,只是多了些憔悴,他怎能认不出来!况且,他曾死心追求过秋萱。此时的秋萱,因为极度虚弱,昏昏欲睡中,听到崔剑的话,并没有力气应答。当崔剑转过脸来,她心头一激动,竟然休克过去。
秋萱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崔剑就坐在床边,用一块湿毛巾盖住她的前额。
秋萱猛然坐起来,吃惊地说:
“你是崔剑?”
崔剑点点头。
“这是谁的房子?”
“我的!”
秋萱环视了一下,只见这两小间房子内,满墙都贴着他的油画,窗下放着画板,地上堆着各种油漆、色油和工具,墙角处是锅碗瓢勺和米面蔬菜,床头有两本散发着劣质香烟味道的摊开的美术杂志。
窗外,天阴沉了。
“这是你的房子?”秋萱又问。
“这是我的家!”崔剑仍然保持着他的严肃和认真。
“我怎么会来到你家?”
“你不愿意到我家来?”
“不是,我是说,我怎么来的?”
“你昏迷过去了。”
“是你救了我?”
“也并不是我救了你,你是劳累过度,我把你带回家,你自己醒过来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秋萱真诚地说,又问,“你家里的人呢?”
“我奶奶去世了,我还能有什么人?我是孤儿,我对你讲过。”
“那,你爱人呢?”
“哼,爱人?”崔剑呼地站起来,苦笑着在房里踱了几步,大声道,“我这号人还有爱人?谁嫁给我?”
“你不是结婚了?”秋萱纳闷地说。
“我——”崔剑大声叫了一嗓子,忽然停顿下来,一低头,仿佛对自己说,“恐怕我要当一辈子和尚。”
“对不起,也许,或者……”
“也许,或者,大概,可能!也许什么,或者什么,大概什么,又可能什么?一点都不可能!”崔剑激动地说着,坐在画板前,掏出烟来点着,猛抽了两口。
秋萱莫名其妙地望着崔剑,仿佛陌生起来。人都在变,她不知道今天的崔剑变成了什么样子。从目前来看,他肯定遇到了伤心的事情,比如说夫妻离异……
“崔剑,做为一个老校友,我想说句话,对不对请不要见怪。我看你心情不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你不要费心了,如果你觉得身体吃不住劲,可以在我这里住几天,如果你已经恢复正常,请去你该去的地方!”
已经无家可归的秋萱,被崔剑的话激怒了:
“崔剑,你和谁结过婚我管不着,但你也不能太绝情啊!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冤枉的。当初你给我写信,字里行间透露着对我的关爱和思念,我又何尝不想你呢!我也给你写了信,发誓要嫁给你,怕被家长看见,不敢亲自去发,让我弟弟去送,谁知他把信掉在院里,被狗叼进了草窝。我等啊等啊,等了多少日子,没有接到你的回信,后来才听说你结了婚。我没有其他选择,为了遵从父母之命,我不得已才和程岳金结了婚。等我发现那封没有发出的信时,一切都晚了。你恨我就恨去吧!”
一个利闪打过,雷声响起来。
崔剑转过头,望着气鼓鼓的秋萱,眼睛里好像说:
“原来是这样!”
下雨了,房檐开始滴水。
“程岳金,他还好吗?听说发大财了!”崔剑吸口烟,冷冷地说。
“你不要提他了,我已经离开了他!”想起程岳金,秋萱满肚子气。
崔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呼地来到秋萱面前,正视着她问:
“你们是不是离婚了?”
“没有!”
崔剑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头:
“你是他的人,早晚要回到他的身边去。”
“我已经离开了他,永远都不再见他!”
崔剑感到疑惑了:
“你们的结合,许多同学都特别羡慕。那样富足的家庭,那样追求你的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开!”
“你应该知道程岳金是哪号人!他在学校里就沾花惹草,把我娶到手后对天发誓对我一心一意,谁知道他在南方嫖妓!你知道吗,他做买卖挣的钱都嫖了妓,还染上了性病!这种事我谁都没敢透露过,只有你!”
“就因为这些你就离开了他?”
“他被鸡迷上了,这次我去南方找他,他竟然说我坏了他的好事,我和他讲理,他竟然和那只野鸡一起打了我!我算看透了这人,他根本不是人,是畜牲!你知道吗,他家有遗传,老子就因为男女作风被撤了职。”
“秋萱!”崔剑同情地说,“你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他,是不是像同学们讲的门当户对,或者看中了他爸爸的职务?但我以为你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你是正直而又清纯的,我当初之所以追求你,就因为看中了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什么金钱、地位我都没放在眼里,我是被父母逼的。可是,我当初一直等着你的消息,为了抗婚,为了说服父母让我嫁给你,我连不少亲戚都得罪了。后来邻居们说你结了婚,我一气之下就嫁给了他。谁也没有想到,那都是我父母设下的圈套,谎言都是他们编造的。结婚后,我才发现那封没有寄出的信,但我已为人妻,就想循规蹈矩地做一个家庭妇女,而不愿惹事生非。”
“我根本就没结过婚,并不是没有人追求我。我曾当着你父亲的面说过,这一辈子非你不娶,因为我爱你发疯了。当我听说你嫁给了程岳金,几次想自杀,但,考虑到我曾向你表过决心,要在绘画上搞出名堂来,所以我活了下来。我的命运系在你的身上,这就叫死也秋萱,活也秋萱!”
“我已经做人妻好几年,我现在是配不上你了!”
“不,你永远都是清白的,你的心地原就善良,你的容貌永远靓丽。你没有因为嫁给程岳金而改变。你就像一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你就像一只白天鹅,虽然受过伤,可仍旧是白天鹅啊!而我,当初还有一位亲人,现在,一贫如洗,连位亲人都没有,就算我向你求婚,你的父母同样会拒绝。”
“崔剑,你不要自卑,你一直是很自重的,你的男子汉气概哪里去了呢?说句实话,你看我配不配你?”
“你是程岳金的妻子,我怎么能想这些!”
“我不是程岳金的妻子,我们没有正式举行过结婚仪式,那是试婚!再说,我已经离开了他,我对他已经绝望了,你难道不愿接受我这个受伤的天鹅?”
“你是说,你还可以嫁给我?”
“我当初就从心里选择了你,现在同样选择你,只有你能够理解我、关心我和照顾我。”
“秋萱……”崔剑脸红了,不知说什么。
“剑,”秋萱粉红的笑脸像一朵怒放的莲花,她柔情地呼唤了一声,“你娶我吧,咱们一辈子三辈子都不要离开!虽然咱们一时贫穷,但钱都是人挣的,咱们靠自己的双手一定能够富裕起来。”
“萱,我能不能……”
“我都答应嫁给你了,还有什么能不能的!”
“我、我……我想……亲、亲你一下!”
“来吧,亲我一辈子吧!”
崔剑把嘴凑过去,朝秋萱脸上就亲,因为紧张,只碰到了鼻尖就赶紧羞涩地跑开了。
秋萱格格地笑了起来:
“剑,你还没亲到人家呢怎么就跑了?”
崔剑拿起炒勺说:
“肚子饿了,我先做饭!”
“咱们一起做!”
在另一间房子里,崔剑打开蜂窝煤炉,火早就灭了。他却眼睛一亮说:
“去工薪族饭店吧,我带你去见一位老同学!”
两个人合打一把伞,穿过一段路灯照亮的柏油路,来到那家工薪族饭店。大厅里,来吃晚饭的客人坐满了六大桌,雅间里,吆五喝六的划拳声也响起来。
他们刚进门,一位服务小姐就上来打招呼:
“画家来了,今天喝面条还是喝稀饭?”
“让你们老板娘来见我,今儿我点菜喝酒招待客人!”
小姐说:
“点菜恐怕享受不了免费了!”
“我掏腰包!”崔剑道。
正在这时,从雅间里走出一位穿着打扮非常入时的妇女,崔剑大声喊道:
“老板娘,你看谁来了?”
秋萱和老板娘同时惊讶起来:
“哎呀,是你,齐素芬!”
“我操,是你,秋萱!”
老板娘正是秋萱的同班同学、当初外号“没饱”的齐素芬。如今的齐素芬和当初大不一样,不但体貌丰腴,气质也相当高雅,就是说话带把儿,三句话不过准吐出个“操”字。她从省师院生物系毕业后到地区农校任教,因为吃足了贫穷的苦头,找了一位大款丈夫。她丈夫开着商店和饭店,除了上课,齐素芬的时间全部用在了管理饭店上。见到崔剑和秋萱,齐素芬喜出望外:
“好长时间没见到一位老乡了,咱们开个雅间,好好聊聊!今天我请客,里面请——”
崔剑说:
“老板娘,今天我请秋萱,你作陪!”
“操,我开这么大的饭店,连顿饭都管不起吗?你以为管你一顿饭我要赔本怎么的?”齐素芬故作嗔怪道。
秋萱说:
“崔剑,以后你再请我和齐素芬,今天让老板娘出点血吧!”
齐素芬高兴地拍拍秋萱的肩膀:
“这才是我的好姐妹,画家,你学着点!”
崔剑问:
“素芬,你儿子呢?”
“在家里呢,小保姆看着呢!”齐素芬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拨通号道:
“你们先等一下,我再邀请一位贵人!喂,他大姨,滑溜皮,我是老板娘,你赶紧来饭店。什么,下雨?我操,下刀子你也得来,一下子来了咱们两个老同学啊!你可以打个的,我给你报销。我们就等着你啦!”
齐素芬把饭店的事情交给大厅经理代管,一气儿在菜单上列了七八盘特色菜肴。
在雅间里,他们喝着茶闲谈起来。秋萱问:
“齐素芬,你刚才打电话,邀请的那人叫什么来着?”
崔剑说:
“我说老板娘,别给秋萱捉迷藏了,告诉她吧!”
“操,你这人咋这么向着秋萱,当初就追求人家,现在是不是想巴结程厂长的儿媳妇呀?你稳一会儿,人来了她不就知道是谁了!”
“我看看谁来了!”随着响亮的话音落地,雅间的门开了,一位留着披肩发、手拿雨披的女人出现在大家面前。她的目光扫了一遍,最后指着秋萱惊喜地说:
“纯情少女——秋萱!”
大家一齐鼓掌。崔剑说:
“你看见我是谁了吗?”
“我说画家,你今天可是有点奇怪啊,平常看你在街头献艺,总是以地区美协副理事长的严肃面孔出现,今儿竟有了笑模样,这是咋回事!”
“操,还用问啊,你使劲猜吧!”齐素芬道。
崔剑脸臊得通红,甘拜下风,不再敢和两位女将“唇枪舌剑”,但他心里美滋滋的,毕竟他和秋萱的两情相投是有目共睹的。
秋萱站起身来,望着来人瞅了半天,才记起来:
“这不是副班长——假小子华丽珍吗!”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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