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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实的十·一[2019/10/2 15:03:44|by:zhangdaiqun] 
| 充实的十·一 国庆节的早晨，老酒早起就回家了，前一天订好的，回家收玉米。 秋天的早晨有点冷，我等太阳出来孩子们起床了再一起回去。起床后老大有点感冒，老师留了作业，国庆节看阅兵，拍照片发到群里，又不回去了，老二追着老大也不回了。那就我一个人回，一边给孩子们备吃的，一边看了几眼电视，神气威武。九点多了，又到超市买些东西带上，路上吹着飒爽的金风，一边欣赏着山上的风景，不知不觉就进了村，正好是集市的日子。山里的庄户人，到了秋天活儿多了，集上买东西的卖东西的都不多。我就爱赶乡村的集市，集市上经常有新鲜的东西，看看人不多也没停。 门都四敞大开着，老酒用摩托车带回两袋玉米，我一问，掰完了。山里的地不比平原，土质不同，远近不同，为了公平，每家的地都是东一块西一块的，加起来也没几亩。 我到处转了转，看见泡着的米，心想做午饭吧。恰好二妈回来了，二妈是我对婆婆的称呼，电话簿里，我妈存的是老妈，婆婆存的是二妈，这样容易区分。我觉得存婆婆不如存二妈亲切，当然叫的时候还是去掉“二”的。 二妈很高兴，可是一看孩子没回来还是多少有点失落。二妈看看冰箱要去集市买菜，我说集上没多少人，家里有那多菜，还买啥菜。我要动手做饭。二妈说：“要不你去地里帮你爸挣口袋装玉米吧。这样快点，我做饭。”给我找了鞋和帽子，老酒又回来一趟，我和他一起向地里进发。 很快到了地里，一堆堆玉米，饱满圆润，黄灿灿的闪着光亮，我拿在手里，光滑滑沉淀淀的舍不得放下。很快就装完了，邻居大哥用小三轮帮着拉两趟，两趟装了十来袋。山里路窄，过去都是用手堆车，近几年能加宽的道路加宽了，小的农用车能到地边儿，摩托车是最方便又灵活的运输工具。 正午的太阳还是有点热，趁着等着的空闲，我去树下看看，捡了几个栗子。又把装好玉米袋子的放倒，坐在上面在树下凉快着。 地上堆过玉米的地方有些碰掉的玉米粒，小时候收玉米，这些都是要捡起来的，拿回家喂鸡猪，现在好多人家都不养鸡猪了，蛋肉买着吃，这些散落的玉米粒也没人捡，都喂鸟和老鼠了。说起老鼠，现在也少了。小时候的秋天，地里常常看见老鼠洞，有的人到了秋天背着口袋专门去挖老鼠洞，玉米高粱豆子应有尽有，一个洞里能挖出好多。现在粱食多了，老鼠懒了，不用贮存了？还是吃了打过除草剂的粮食绝后了，或许是生育能力下降了吧？人可以做个试管婴儿啥的，老鼠谁会管呢。“人家的闺女有花戴，我爹没钱不能买……”白毛女的那段唱一下清晰起来，如果是那个时候，这些散落的玉米粒该是比宝贝还珍贵的，不管怎么吃，都能填饱肚子，至少不至于挨饿…… “突突突”进山的摩托声时不时的打断我的思绪，山风吹过玉米地，哗啦啦，哗啦啦……玉米叶相互破撞的声音像一首首有节奏的乐曲，唰唰唰，唰唰唰……树叶相互问候的声响像喃喃低语，蓝天在山顶上露出来，几片悠闲的白云，随风慢舞。 午饭时，二妈高兴地说，今年虽然雨水不多，可是种什么都丰收。收了四袋谷子，两袋糜黍，十多斤豆子，两袋高粱。剩那几块地，还能掰三十多袋玉米。各位读者，你可不要说，粮食这么少，质疑山里人的生活质量。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里人有山里人的活法，再说了，祖国这么强大，还能饿肚子不成？ 午饭后我又睡了一觉，醒来二妈已经装好了给我们带的东西，豆角、青瓜、大枣、栗子……都是山货。说孩子独自在家，待了一会儿就催促我们返回了。 回到家，四平八稳的看阅兵，孩子们还重复看。一边看，一边问什么蔡英文，香港，澳门，国旗……我一一解答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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