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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王八盒子”成至宝,甘为鬼子做汉奸[2013/5/28 11:45:49|by:zzx123]

第六回:“王八盒子”成至宝,甘为鬼子做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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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沟姑娘,快快长;长大了,嫁警长;穿皮鞋,披大氅;走着道,嘎嘎响;坐汽车,闷闷响……

                                             ——伪满时当地愚昧的民谣

    那王德才是怎样由满洲国自卫团的一个当兵的,逐渐得到日本人信任,挎上日本的东洋指挥刀和王八盒子的呢?

    还得接着他父亲把他打跑的话茬说起。王德才被父亲打跑后,他便真的加入了伪满的自卫团,并投靠了小日本,当了铁杆汉奸。因为王德才视枪如命,为了能摸到小日本的洋枪,他甘愿给日本人牵马坠镫。

    一次陪鬼子小野小队长出巡,为了显示自己的枪法,就指着百米开外树上的喜鹊,对小野说:“太君,我能把它打下来……”小鬼子听了半信半疑还没有答话,王德才赶紧又补上一句:“太君,我能把喜鹊的头打下来!”这下小鬼子一听来了兴致,点头答应了。

    王德才刚要接旁边鬼子的长枪,小野又改变主意,大概他也听说过王德才惯用长枪打猎并且枪法很准的事,为了考考他的本事,就示意旁边一个当官的从腰间拔出大驳壳枪(俗称王八盒子),说:“就用这个”小野诡秘地皮笑肉不笑的说。

    王德才从来还没摸过这玩意,但话已说出口就只好硬着头皮接抢了。 他拿过盒子枪颠了颠还可以,一甩枪出去,几乎枪响鹊落。几个小鬼子、自卫团和保安队的都惊叫起来,还有几个争相向前跑去想看个究竟,他到底有没有打中喜鹊的头?

    谁知喜鹊被打死的地方正埋伏着我八路军游击队战士,本来我军想待敌人进入伏击圈再消灭他们。

    竟让王德才这个民族败类给搅了局,我军不得不下令向奔过来的敌人开枪猛打,尽管打的敌人措手不及,但是小野却逃过一劫,他抽出指挥刀号令旁边的鬼子和自卫团的顽固抵抗,王德才也握着王八盒子一起打,就在我军打死打伤数十个敌人后,胜利撤离战场时,两名战士却遭了王德才的黑枪,一个当场牺牲,一个身负重伤被俘。

    小野为表彰王德才保护自己有功,就亲自下令把那个“王八盒子”送给了他。这个杀害中国人的工具,便成了王德才的“第一件至宝”。

    1938年春,毛主席党中央将活动在晋西北的八路军宋时轮支队调到平西,与晋察冀军区的邓华支队合并,组成八路军第四纵队(也称邓宋支队)。四纵6月初从平西出发,分三路挺进平北,热河和河北边界地区。1939年2月,以肖克为司令的冀热察挺进军成立。游击队、特务队常深入敌后,打伏击、炸炮楼、端据点,配合主力部队进行大的战斗。

    那次王德才救日本的小野队长,就是我军打的一次伏击战。

    而王德才的把兄弟,赫笑寻呢?他于1936年便钻进了国民党,曾在日伪统治时期丰宁县伪协和会里,效忠日寇。那时早就当上“协和剧团”团长。不过当时剧团,仍属于下九流行当,比妓院还低一等,即所谓的“七娼八戏九吹灰”。就是说:“戏子”比“妓女”还低下。当时在凤山戏楼唱《西厢记》,那些旦角,有时为了唱红台口,还特意要名妓“小白鞋”去给她们捧场。

    而那次京剧院名丑角艺名“乖乖三花脸”,在《西厢记》开场前,他登台演唱了帽戏《劝嫖》快板小段:“......不让你嫖,你偏要嫖,杨梅大疮长上了,一走道,一哎呦,东扎针、西吃药,祖传秘方尽毒药,蝎子蜈蚣好几百条,吃了药不见效,杨梅升天把鼻子烂掉。越怕人瞧,人家越瞧,越怕人笑,人家越笑......”

    “小白鞋”当场就赏给了“乖乖三花脸”大洋一块。因为他知道她的姐妹中,有得了性病的,且也知道某个嫖客得了此病,性病传染外加遗传,延续几代人遭受其害,重者烂掉生殖器,轻者失去生育能力,性病危害之深,令人触目惊心。她又有文化,深知妓院行业导致了性病的滋生、蔓延。无数的妇女同胞遭受苦难,无数嫖客及无辜家人,甚至几代人惨遭毒害。“花柳淋病”、“鱼口便毒”、“杨梅大疮”等性病泛滥成灾。

    尽管“香春院”的妓女中,有为艰难生计所迫沦为妓女的;有被恶势力胁迫而为之的(“小白鞋”本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证);有被拐骗卖给妓院的,老鸨刘妈都称她们是“自己孩子”,可是她们没有任何行动自由……总之,妓女都是被旧社会的苦难所迫,生活在社会的底层。

    刘妈昨天还叨念着:“山老鸹,尾巴长,拖到地,盖瓦房,娶了媳妇忘了娘。把娘背到老山涧,媳妇背到炕头上……”刘妈那老鸨子,一边若有所思的对闺女“小白鞋”说:“儿子去北平(北京)念书不会回来了,我是不指望了,将来我就靠你养活了……”可是刘凌三临行前与“小白鞋”,所发的誓言:“上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让她等他到三年五载后,此话竟让她永世不忘,这也成了她活下去的又一份勇气和力量。

    “小白鞋”一本一本读着刘凌三留下的书,当读《金鞭记》时,她就盼望着:将来能有个像呼延庆式的人物,来“大上肉丘坟”的英雄降临,替哥哥和自己报仇雪恨......可读到《马潜龙走国》时,主人公晋朝司马兴的姥爷——王敦篡权,马潜龙12岁便走国,娘娘陶丽春才8岁,丞相还是只鹦鹉……用鹦鹉丞相的话说,怎么不是:“这几年来运气乖,中秋明月被云埋……”这不正是——当下国家黎民在无底深渊的倒影吗?还有《蜜蜂记》里面的白玉楼和丈夫的遭遇,就如同写她和哥哥,小时在后母面前悲惨命运的写照......就这样,她无事时,就埋在书堆里……

    但是她还是特别喜欢《西厢记》。长亭送别的唱段 “碧云天,黄叶地,北雁南飞。朝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是、离人泪!……”这即表现莺莺与张生,也表现她与凌三的内心产生的恋情、别情、伤情。

    还有,虽是山沟的姑娘——辛梅,但是高山出俊鸟,针线活、家里活样样能行。特别她用衣线秀的枕头、手帕、兜肚、桌围……花蝶鱼鸟活灵活现,婶子大娘谁见谁夸。本来那年与邻里定下婚约,可是大村长丛八爷自己也看上了她,想为自己娶回做小(婆),只是一时得不到手。就硬给王德才说合这门亲事。姑娘家和定下的亲家,由于都惧怕王德才和丛八爷,无奈只能同意好结好散了。

    小日本为了所谓的日满亲善,为王德才大操大办喜事,还从凤山特意派一辆吉普车接亲,两辆卡车助阵,一车拉着吹吹打打的乐器班子开道,另一车接女方的嫁妆和几个送亲的人员殿后,披红挂彩的吉普车行在中间,狡猾的小日本和王德才也在卡车上,安插着荷枪实弹的士兵,保证一路上的安全。凤山一带的小日本的宪兵头头脑脑,如:小野、大村左源、池田右一……协和会的赫笑寻、赵祝丰、马少林……警察局的黄桂馥、董文英、吕明月……地主老财的更多,如:何三爷、郭大爷、赵二爷……还有:陈甲长、魏甲长、于甲长……再就是:王掌柜、李掌柜、丁掌柜……等等。在王德才大婚时,都被请到凤山有名的“月增饭馆”、“汇源酒家”、“醉仙居”……赴宴。

    日本人送一台最高级的“洋戏匣子”(留声机),和满洲国最红的歌手李香兰(其实是日本女人:山口文雄的后代,李香兰【1920年2月12日-】,本名山口淑子,生于辽宁省抚顺市,祖籍日本佐贺县杵岛郡北方村,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著名歌手和电影演员。1906年举家迁到中国东北。1933年被李际春收为义女,改名为李香兰。)灌制的唱片《夜来香》,《苏州夜曲》,《何日君再来》......这就充分反映出日本人,一面镇压中国人抗日反满的行为,一面通过协和会、道德会,向人民宣传“日满亲善”、“共存共荣”、“一德一心”,灌输死心踏地当亡国奴的意识。赫笑寻的“协和会”的剧团,还奉送了大戏《花为媒》等。

    其他的贵客,有的送洋钱、有的送满洲票、有的送日元、有的送金条、有的送东洋花布、有的送绸缎、有的送貂皮大衣、有的送怀表……有的烧锅满足供应白送酒、有的是饭馆奉送饭菜、茶馆敬献香茶……

    自从那以后,王德才这个警察局长娶亲之后,排场之大,隆重威风,花红热闹……“打喜的”(俗称:丐手。当天还赏了他彩钱,外加三碟菜,一壶烧酒。但是得在大门外吃。)老者就编了下面的民谣:

    “山沟姑娘,快快长;长大了,嫁警长;穿皮鞋,披大氅;走着道,嘎嘎响;坐汽车,闷闷响……”

    从此一传十,十传百,就在丰宁凤山十里八乡传开了。最后逐渐就成了大人哄孩子的歌谣。

    在那时,穷的穷死,富的流油。满、蒙、回等族,较比汉族还好过一些,至少妇女不裹脚。那“三寸金莲”的崇尚,不知禁锢了多少中国妇女前进的脚步。

    特别发祥于辽东地区的满族,当今诸多的满族姓氏中,通常将佟、关、马、索、赫、富、那、郎八个满族姓氏,推崇为陈满洲著姓,同时又将其俗称谓“满洲八大姓”。

    生活在凤山的赫氏家族,虽是几经搬迁到此地一支,也较庞大,是著名姓氏之一,他与何氏同是由满族姓氏赫舍里氏取其头一字冠注汉字姓演变而来,两者之间为同音异字。属正黄旗。

    赫笑寻年少时,满族富家八旗子弟,酷爱赌博。赌局、赌具无一不晓,什么顶牛子、推牌九、掷骰子、打天九、掷老羊、打麻将、看纸牌……他爹虽是大地主,但是很细很抠的,他知道赫笑寻叔叔大爷或哥哥等,家里都过得富足,但是有的豪赌,将家里的东西都偷出输掉了……对儿子既盼望他升官发财,又暗暗希望他“吃喝嫖赌别学抽,坑绷拐骗别学偷”,他也知道“劝赌别劝嫖,劝嫖捞不着”……一次就设了个“圈套”,让过世的“赌鬼”帮他管教育儿子戒赌,目的也是能保住他偌大的家业。

    那一天儿子从戏班子回来,又喝了不少酒,还要喝还要赌。父亲假意不让他赌,就在这时偏偏有人找他老爷子有事。赫笑寻就上街直奔赌场,不远遇上两个赌鬼和醉鬼,把他圈到一个新去处——一家祖坟的石桌旁。一个人点着蜡,一个人拿出老羊的赌具。他也不管什么地方,什么人就赌了起来。

    他们不知赌了多长时间,尽管玩得也很尽兴,直到半夜鸡叫才散场回家。那一夜回到家,他总算心情舒畅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早晨醒来,赫笑寻还在妻子面前显摆自己的牌技,为昨天晚上赌钱之事感到兴奋不已。于是就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昨晚进账的收入。可出乎意料的是,他掏出的“钱”竟把他惊得目瞪口呆。原来他赢得竟是一叠“冥钞”。妻子要看个究竟,他将她一把推开,由于女人穿的是“花盆底鞋”(满族特有的高底鞋),差点跌倒在地上,就夺门而出......

    他这一惊吓,不但脸顾不上洗,就是下人传老爷的话,要他一起陪老爷吃早饭,也顾不上回一句话......他这一吓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就沿着昨晚模糊记忆的路线,寻着自己时断时续的脚印一路找下去。谁知就在一家的祖坟地——据说那家过去是个大户人家,后来就因为后代子孙吃喝嫖赌抽不谋正业,就家败人亡了,到现在连个上坟烧纸的人也没有了。他突然又发现了,几个牌友昨晚留下的满洲票,就摆在坟地石桌上,上面还压了几摞洋钱......原来昨夜晚竟和死了的鬼魂赌博来呀!他这时身子有些发抖,紧接着便虔诚的跪在地上,将赢得的那叠冥票焚化。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请鬼魂神明不要怪罪,更不要抓我替死鬼,自己一定痛改前非......”

    谁知就在那时,老谋深算的赫老爷,正躲在不远处树林里的一棵大树后面,偷偷地乐呢!

    后来赫笑寻,真正地戒掉豪赌之瘾。但是他的贪心更增强了,比如说赫笑寻后来当上丰宁国民党的县长时,依靠王德才这些帮凶和爪牙,横征暴敛,公饱私囊。在九个月内,他贪污的钱财,竟足足的装了两麻袋。(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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