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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木匠手艺自败坏,效仿“二虎”夜放火[2013/5/27 11:25:32|by:zzx123]

第五回:木匠手艺自败坏,效仿“二虎”夜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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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溯炎黄,并肩抗东洋。

一打青纱帐,再登长城墙。

三闹平川上,战士气昂昂。

熔炉是战场,顽铁炼精钢。

    ——八路军某十团二营教导员刘力生,赋诗赞袁水(袁福林)经过改编的革命精神。

    伪满时期丰宁境内的土匪遍地,大股小帮上百,单枪独马抢劫行人的也不在少数。如:小和字、大福字、虎头蔓(王德才做土匪时,就自称老虎头上的“大王”)、小老刁、二虎、盖三省、杨三刀、二张飞、荣三点、四木匠、五喇嘛……比比皆是。他们所到之处,绑票抓人,喊项要钱,烧房害命,酷刑逼财。砸抢店铺、拦路抢劫,奸淫妇女,无恶不作。

    可当时也有个“水字杆”的,最早活动在丰宁、滦平交界地带。他们专门袭击日伪军警,抢劫汉奸特务,掠夺地主官商,却不祸害贫苦百姓。杆子每到一处,都自报名号“水字”,老百姓也称他们为“水字杆”。所以,这支队伍一直被不知情的人们也当作“土匪”。其实他们是农民抗日的武装。

    1940年春,袁水被几支小杆子推举,当上了“水字杆”的大头领。且加入了八路军,番号是“十团独立游击大队”,袁水任大队长。后来身经百战后,又回到十团。由挺进军司令员肖克批准,袁水的独立游击大队,又将番号改为十团特务大队,任命袁水为大队长。

    可王德才偏偏最喜欢的是土匪杆子——“二虎”, 只要他的杆子每到一处,一进街就直奔着大买卖,先抢掠商号,再打砸抢烧。那年闯进博罗脑、丰宁县城都先抢完东西,再烧毁房屋,百八十间,抢掠夺走财物无计其数。

    那还是王德才和父亲学做木匠活时,就学“二虎”放火,来毁灭自己当木匠做差房屋架尺寸的错误证据。

    一次给邻村的一户人家盖房子,由于王德才的疏忽把大柁木料截短了尺寸,细心的父亲发现了,很是着急......明天就要立屋架了,合不了龙口怎么办?他向父亲悄悄地说:“自己有办法,让父亲只管放心。”

    就在那天黑夜,他到七八里地外的盖房子的人家,把大柁头及一些木料给点着烧了,干完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家睡觉。

    第二天老父亲还怕丢了手艺(脸面),怎样向人家交代,路上心里打鼓......可一到地方,人们那地方就传开:“盖房子的家在本地得罪了仇人,夜里让人将做好的木架给燃着了,大伙若不是救得及时,大柁也烧成半截......”他们到了盖房子家,果不其然,活今天不能干了,等人家重新买到大柁再用他们做吧。

    尽管人家万万也没怀疑到木匠身上,事实偏偏就是做木工的外村人——王德才干的好事。可父亲虽没亲眼看到,却情知是王德才干的,回家就狠狠地拷问教训了他一顿。由于父亲力大手重,加上在气头上下手狠了点,竟把王德才的一只胳膊都打折了。于是王德才在心里便与父亲结下了梁子(仇),待王德才伤好了,他就更不愿跟父亲去做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1941年9月上旬,袁水(袁福林)率领特务大队,曾潜伏到丰宁的化吉营。一天夜里,由当地群众带路,从佟栅子的磨石沟翻过梁,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大松沟。

    当有关负责人把袁水他们介绍给地下交通员,及当地接头的进步群众时,人们才知道“他们就是八路军,是打满洲国的。”就主动为他们带道,夜里沿山路,又直奔正北川距离王德才的老家不远的黄家窝铺。

    原来,袁水早接到侦察员的报告,知道黄家窝铺警察分驻所有一个班日本人,白天带领几十名警察和自卫团人员,外出搜索八达罕沟等地,跑了一天,晚上回来已是人困马乏。袁水决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它个措手不及。他从队伍来的人中,挑选50多名战士,去摸这个分驻所。他们到了黄家窝铺,先剪断了电话线,然后迅速包围了分驻所,又用匕首干掉了岗哨,其他八路军战士便立刻闯进院里。用枪口堵住屋门时,以警官西野为首的一个班的小鬼子和几十名警察,没穿上衣服就当了俘虏。一枪未放,缴获一挺轻机枪、一门“六〇炮”和两箱炮弹,还有“三八式”大枪、手枪、子弹数箱,及别的装备用品。可谓大获全胜。

    那时的王德才,也算走运,他早已加入了伪满的自卫团,而且已经升到了警察局长。他现在已调到凤山警备司令部了。

    有人会问,为什么王德才在日本人面前,提拔的这么快?就是因为他死心塌地甘为日本人做汉奸,为日本鬼子卖命。事情是这样的,王德才的父亲死活让他跟自己学手艺,就是因为当时是伪满统治,人们会经常遇到小日本,伪满的自卫团也常来抓丁招兵,因为王德才枪打得准,自卫团早就想邀他入伙。

    当时家里越不让他出去乱跑,王德才越是不听,就这样父亲不知教训他多少次。可后来王德才还是慢慢与自卫团勾搭上了,一起吃喝不算,还一起去闯祸。

    父亲一狠心要把他这个“孽种”打残在家呆着,任老子养他一辈子,也不再经常为他操心,于是就趁倒坐在炕上(面朝炕里)的王德才不备,抄起做木工的锛子就向他砍去,哪知王德才似乎早有防备,耳边听到风声,就一闪身躲过锋利的锛子刃,顺势从开着的窗户跳出逃走,就再也没回来。

    也正是当年的父子彻底地决裂,以至后来王德才被剿灭,他父亲也没受连累,老木匠解放后照旧到处做木匠活,一直活到年老去世。

    由于袁水掏了王德才的老窝,王德才也想找袁水报仇,至少赚回点面子。由于叛徒告密,就到天桥方营沟,抓了一些袁水刚刚建立的一个抗日救国会的会员。这也说明当时,虽然抗日救国会刚成立便遭到破坏,却充分表现了丰宁人民抗日的具体行动,证明了丰宁人民是不甘当亡国奴的,最有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的,在敌人面前是很有民族气节的。尽管酷刑之后都被定为“国事犯”,辛连科、闫成发还被判无期徒刑,送到“奉天”(沈阳)瓦房店监狱。

    由于王德才协助押送,这是他第一次出官差,一路上特别小心谨慎。直到交了差,才觉得无事了,便想喝顿酒,逛逛妓院,串串戏园子……因为酒喝了不少,初到奉天的王德才,又身着满洲国日本汉奸警服,大马靴,身挎日本洋刀,斜背着王八盒子枪,靠着这身打扮,竟进了日本人开的“书馆”。

    日本女人,拍着粉白脸,打着红嘴唇,穿的趿拉板鞋,身着洋绸布……王德才本来就喝多了,又来了一顿日本的“料理”和日本清酒,他胡吃海塞好不快活,最后他将那个“洋白面”也给睡了个够。嘴里还胡说醉话道:“两山松林加一沟,一年四季清水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常见和尚去洗头”意思是好让人见识一下,他在日本人的“书馆”里,也有一些“文化”水……

    等他醒过酒来,着实有些害怕,本以为是某个日本太君家的媳妇。当场就将身上的洋钱、满洲票和日元,都给了人家。后来又要托熟人,要再花了些现大洋和酒肉钱,想平息此事……

    就在这时,遇到了凤山的老乡赫笑寻,正在这里领“协和剧团”戏班子唱戏,且为剧团团长,从他那里才知道:没成想日本人开的“书馆”,就是满洲国开的“窑子铺”,只是叫名不一样......简直就是抓了他不识什么字,没文化的冤大头。于是就和赫笑寻拜了八拜之交,赫笑寻又给了他一些路费钱。从此赫笑寻、王德才便沆瀣一气,后来又干了许多不可告人的卑鄙勾当。

    当时凤山街有个陈剃头,他的手艺特别好,就是那把剃头刀子玩得“真帅”。可他应当知道干什么都讲究个“真人不露相”,一天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汉,进来要陈剃头给刮刮头脸,并整理一下胡子。他进了剃头棚,陈剃头招待十分热情。就是因为他陈剃头拿着手艺尽玩票,嘴里还唱着戏词,每刮到高兴处,还来一个“飞刀接锏”式。剃完头那人也没什么不满意,洗完头后放下三个铜子,只是又看看陈剃头就走了。

    第二天,有人来招呼陈剃头,茶馆有姓赫的老爷子请你。他还挺纳闷,自己与赫家并没有亲戚,也没有人找过自己到家剃过头理过发……等到地方听人一说,他傻了眼了。昨天自己伺候的那个人,竟是大地主赫老爷——赫笑寻的老爷子。别看他平时穿的朴素,但是街北头跺脚,街南头忽悠。

    更何况警察局长王德才正和他干爹——赫老爷一起喝茶呢。谁都知道:王德才和赫笑寻是“八拜之交”,偏偏陈剃头不知道底细,竟太岁头上动土。

    一见陈剃头进来,王德才便阴阳怪气地说:“听说,你昨天对赫爷不敬,耍你的‘飞刀’,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说着就将三个大铜子放到陈剃头的头上,便让他向外走出去......

    陈剃头还没完全纳过闷来,慢慢挪动脚步,谁知身后“呯——呯——呯——”三枪,把三个铜子一个接一个地掀飞了。陈剃头也以为自己小命没了,半天才见到,从裤筒子流下湿湿的一片,原来不是血,而是尿。

    王德才也哈哈大笑地说:“今天看在赫爷的面子,饶了你一命,还不快滚。”(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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