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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鞋”是怎样“炼”成的?(转) [2008/11/7 13:47:00|by:yufeng885]

    《中国乡村妇女生活调查》选载之一:


  


    自古来人们就是以贞操作为判断好女人与坏女人的标准,女人失身就是“失贞”,就说她是“破鞋”,乡里出了类似丑事,社会舆论大都是将鄙视和谴责的唾沫吐向妇女,而总是原谅男人:“世上哪有不沾腥的猫?”我们不能一味谴责杏,让她终身背负上沉重的道德十字架,“破鞋”是谁制造出来的?妇女靠出卖自己肉体来生活是不得已的,妇女不仅仅只是男人的性对象和性奴隶,也有自己支配身体的权利,有权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意志决定自己的性行为,在与男人的性关系中保持平等关系。


 


   在农村,通常人们将那些红杏出墙、与几个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统称为“破鞋”。


   我在Y村访谈到一个“破鞋”的故事,主人公叫“胡杏”(化名),村里人都叫她“杏”。


   村妇联主任告诉我:“杏40岁出头,人虽长得不是很漂亮,但特别爱打扮,家里穷得一塌糊涂,来几个客人连凳子都没有坐的,可是再没有钱,她也要买护肤品,把脸抹得光光的。胡杏的男人小名叫‘黑子’,六年前就外出打工了,杏在家里不知咋搞的,就和村里电工好上了。那电工不是个正经苗子,原来坐了八年牢,他出狱回村时,正遇上村里大乱,三年收不起来电费,连续三个夏天,村里都因欠交供电所的电费而被停电,当时村里没人当电工,村干部想如果找个狠人收电费可能会好收点,于是就让他当电工了。电工长一脸络腮胡子,浑身上下长满毛,胳膊上、胸前都刺的青龙和字,像是黑道上的人。他当上电工后,横行乡里,成为村里一霸,村里人也巴不得找机会捉个刺把电工搞垮。”


    “一天深夜,正在熟睡的我被一阵咚咚敲门声和叫喊声惊醒,仔细一听,原来是杏的老公公的声音,我赶紧穿衣起床打开大门,杏的公公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门前,我惊问出了什么事?杏的公公说:狗日的电工半夜又到杏的屋里,我已把她的门从外面锁上了,现在两人都堵在屋里,她的叔公公在把守着大门,我来喊你们村干部快跟我一起去捉奸。我一听,原来是要我去捉奸,感到很为难,觉得一个妇道人家半夜三更跑去捉奸有些不妥,就推辞说:这种事我不好去处理,你最好去找村书记。于是杏的公公就又赶紧跑去找村书记了。过了一会,杏的公公又跑到我家来说:‘村书记已答应去,但村书记说,妇联主任必须到场。’没办法,我只好叫上丈夫陪我一起去现场。”


   “我到现场时,只见湾的男男女女几乎全在那里,包括邻湾本族里的人也来了,杏的屋子已被五六十个手拿扦担、钉耙和锄头的男人们团团围住,而看热闹的女人们则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边小声议论着。这时,被围堵在屋内的电工想从厅屋大门出来已不可能了,于是掀开厨房上面几片瓦想钻出来逃走,电工从厨房顶上刚一露头,围在屋后的男人们就愤怒地大声吼叫起来:不要脸的狗杂种你只要钻出来,我们就挖断你的头!电工吓得赶紧将头缩回去。这时,村支书在门口喊开了:电工,你是逃不出去的,赶快把门打开向大家认错吧!”


   “过了一会,电工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前来捉奸的人一下子涌进屋里,村支书和我也跟着进去了,我看到杏吓成一团蹭在屋角浑身像筛糠样发抖,电工也吓得脸发白地呆站在屋中央。杏的公公和叔公公呼令电工当众跪下,要电工当着村干部和大伙的面写下悔过保证书,电工按要求写下保证书,并当众认错,向前来捉奸的人保证今后再也不来找杏。杏的公公还是不答应,坚持要电工赔偿他4000元现金,电工说身上没带钱,杏的公公要电工打了个欠条,村书记也当众狠狠批评了电工和杏,这时,杏的公公和叔公公才答应放电工走人。”


   “电工在人们的臭骂声中走出大门,可是,谁也没想到,电工并没有走远,他就躲在不远处山坡的树林里,等前来捉奸的人都离开了现场,整个乡湾都静下来后,电工又返回杏的屋里,带着杏连夜出逃了。”


   “电工手无分文,带着杏连夜奔城里姐姐家借钱,告诉姐姐他出事了,必须逃走。姐姐将家里仅有的1500元现金给电工,这点钱是不够跑很远地方的,于是电工就与杏在附近一个集镇上租了一间屋子住下来。”


   “电工的妻子见电工一夜未归,早起到处寻找丈夫,很快便得知昨夜捉奸和丈夫与杏双双出逃的消息,电工妻子想到电工手中没有钱,肯定会找城里姐姐借钱,于是打电话问,得知只借了1500元,电工妻子想到他们肯定没走远,就发动亲戚四处寻找,大概半个月后,就找到他们租住的屋子,电工妻子又是哭又是闹,把杏狗血淋头大骂一通后,将电工拽回家了。丑事在当地败露后,杏在租的屋子里也住不下去了,手中没有钱,婆家又无脸回去,只好回到娘家。”


   “杏回到娘家后,便遭到父亲一顿痛打,父亲骂她把娘家的脸都给丢尽了,说恨不得一把将她摁倒水井里淹死。不过,娘家人骂归骂,最终还是让她住了下来。”


   “杏出逃后,她的公公将儿子从外地叫回家,黑子听说杏的事后坚决要离婚。杏的公公劝儿子忍口气去把杏接回家,黑子死活不答应,后来,杏的娘家奶奶去世,还是我去反复劝黑子无论如何要为两个伢着想,要不,你出去打工,两伢怎么办呢?黑子这才勉强答应以给死去奶奶赶礼的名义去杏的娘家接她回来。老丈人指着杏对黑子说:‘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把她接回去后,以后她要是再干这样的事,任你随便处置她,你就是打断她的腿,或把她打死,我们也不怪你。’就这样,杏跟着黑子回了家。几天后,黑子就又出去打工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来,也没有给家里寄过钱,听说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女人。”


   “没过多久,她的老公公和叔公公就先后去世了,电工也出去打工了,后来,村里一个拣垃圾的老单身汉农忙时就去帮她犁田打耙挑草头,她就和老单身汉好上了。再后来,村里一个打鱼人也经常给她送鱼,还送了一部手机给她,她就又和打鱼的人也好上了。打鱼人的妻子在广东打工,他是瞒着妻子偷情玩女人,纯粹是寻花惹草,在外寻求精神安抚。有一天,打鱼人前脚送来一条大鱼,拣垃圾的老单身汉后脚也挑了一担红薯进门来,两个男人在杏的家里相撞了,拣垃圾的老单身汉问打鱼人来干么事?打鱼人从里屋拿出一条大鱼往地上一摔说:我是来送鱼的,你来干么事?两个男人当场就打起来了,杏看到两个男人打架,在一旁却咯咯大笑起来。拣垃圾的老单身汉打不过打鱼人,从那以后,捡垃圾的老单身汉就再没去找她了,不过农忙时还是帮她挑草头,只是她必须付工钱。”


   “现在她真的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坐男人的摩托车上街赶集,男人不收她的搭车钱,她就与那个男人发生关系,在街上哪个男人请她下馆子吃饭,她也与那个男人发生关系,只要她认为哪个男人给了她好处,她基本上都是以这种方式报答,有时候夜晚也不回家,前不久,村里有一个女人就撞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一个堆柴草的破屋子里干那种龌龊事。”


   听妇联主任讲完杏的故事,我内心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特别想见她。妇联主任答应带我去她的家。


 


   第二天中午吃罢午饭,我就直奔杏的家。


   杏住在小沈湾东头,那是两间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的青砖黑瓦平房,紧靠她家的几户人家房门上的挂锁都布满了铁锈,看样子很久没有住人了,只有她的房门还敞开着。


   我站在门口大声问:“屋里有人吗?”杏应声从屋里走出来,只见她披一头栗色长发,头戴一顶笮檐旧草帽,上身穿一件橙黄色格子外套,下身穿一条磨边有印花的低档牛仔裤,她长着一双细长杏眼,嘴唇很薄,脸很白,乍一看,就像一个大蓬车西班牙女郎,在乡村,这样的女人还是很少见的。


   我问她:“你怎么冬天还戴着草帽?”


   杏说:“我刚洗完头,在厨房做饭,怕厨房屋顶上的黑烟尘落在头上搞脏了湿头发,就戴了个草帽。”


   我随她进屋,只见两间九檩黑瓦屋,屋顶上有不少的瓦缝透着光,进屋的一间是堂屋,堂屋侧处挖有一个地窖,上面盖着一破旧水泥盖。杏说是用来储藏红薯萝卜和生姜的。堂屋中有一个矮小的破旧小方桌,上面坑凹不平,还有几把老式农村靠椅,堂屋上方是一个半人高的旧柜子,农村人称其为“神柜”。另一间房被隔成两半,上半间做厨房,下半间做卧房。进厨房一看,四周黑呼呼的,屋顶上吊着一条条长短不一的黑色烟灰,橱屋内靠山墙边砌一简陋烟囱灶台,旁边放置一个用砖垒起来的简易切菜案板,还有一只大水缸,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当年电工是怎样顶破这个简陋厨房,想从厨房逃出去的狼狈情景。再到卧房一看,只见狭窄的半间屋里用几条简易板凳支起两张床,床上杂乱堆着几床旧棉被,房门破烂不堪,门的下半截整个是空的,家里唯一的电器就是一个电饭煲,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全家物品和家什加起来也不到500元价值。


    屋里就我和杏两人,我采访了那么多的女人,但面对胡杏,我却不知道从何谈起。


    我观察到:她脸色很白,一看就知道是擦了劣质粉的,但她的手却很大,手掌很宽,指关节很粗,手背颜色几乎成赭色,皮肤很粗糙,她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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