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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姓名:刘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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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地区:饶阳县里满乡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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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逆之交话许可 [zhuan][2009/12/14 16:48:00|by:liuyalin]















莫逆之交话许可
.$$ 栏目名$$ 加入时间:2009-12-14 10:17:38 来源:衡水晚报 访问量:5

何同桂


      今年夏天,省影视家协会主席吕振侠来电话,向我打听许可的近况,说《河北省影视志》要写进许可的《一口菜饼子》改编全国第一个电视剧的内容,问我这段文字如何表述比较准确。我谈了自己所知的情况,还给吕振侠寄去一部《饶阳县志》,因为其中对此有所记载。
      吕振侠原是衡水文联的作家,他知道我和许可的关系。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衡水的创作活动十分活跃,我和许可经常一起到衡水开会。在饶阳我也不时找他请教探讨创作问题,一度来往得非常密切。那时,他在县文化馆专职负责文学创作,发表了大量小说、故事、剧本和曲艺段子,是县域内唯一的省作协会员,也是省曲协的理事。我当时在县委办工作,正做着五彩斑斓的文学之梦,所以只要不加班,几乎每天晚上都去找他。许可非常热情,见我去总是立即放下手头的事情,给我认真看稿,或拉扯一些有关文学的话题。如果是夏天,他的小屋里总摆着几个西瓜,一见我,就挑一个切成两半,然后找两把铝制小勺,和我分着吃。到了冬季,他屋里常有家里带来的花生,我去了他就抓两把烤在火炉盖上,一边香喷喷地吃着,一边说:“这玩意儿是好东西,美国总统也只能限量每天供应三个豆儿,你现在的待遇超过了美国总统!”如果偶尔有客来访,许可就先介绍我说:“这是县委老何,我们是抹泥(莫逆)!”
      许可的风趣幽默是出名的,在文友中间流传着很多佳话和故事。他即使想夸别人几句,那说法也与众不同。第一次他带我到衡水参加评稿会,我见他和那些作家们都很熟悉,逗逗闹闹,毫不在意,而我大部分却是生人,就显得十分拘谨。那天,人们把稿子念了一遍后,某县文化馆的一个女同志率先发言。她是刚分来的大学生,一口纯正的北京话。在说了对几篇作品的意见后,最后说:“我看还是何同桂这篇写得好!”这时许可却学着北京腔的女音,尖尖细细地接了一句:“我看也是何同桂这篇写得好!”逗得满屋人哄堂大笑。那个女同志也笑了,我却臊得红了脸。
      许可有独特的语言风格和叙述方式。他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矛盾冲突和戏剧性,构思成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那时他准备着一个小本子,剪贴和记载着全国各地的刊物名称和特点,对什么稿子应投什么刊物颇有研究。他经常给我提供这类信息,有时还下手给我修改稿件,以适应刊物的要求。有一次我写了一篇小说,题目叫《悔恨》,说一个做买卖的老汉傍晚回村时,听树林里有个女人呼救,他胆小怕事恐遭抢劫,就急匆匆回了家。当他向老伴卖弄自己的聪明时,才知是女儿去接自己遇到了坏人。许可说我故事构思的好,但语言不行,就另起炉灶重写一遍,给主人翁起名张三,题目定为《张三误》,写成一篇很精彩的故事,发在吉林省的刊物《新村》上,作者署名“何同姑”,加了他的笔名“许村姑”中的一个字,算我们合作的作品。但我是写不出那种幽默语言的。如果我的稿子能够发出,许可比自己发作品还高兴,经常用他的独特方式给予鼓励。一九八二年,我在《天津日报》的《文艺》双月刊发了一篇小说,还在《人民日报》登了目录,得了七十元稿费,相当于我那时一个半月的工资。老许听说后十分高兴地说:“别看我不喝酒,今天咱得一醉方休,庆贺庆贺!”说着从橱里拿出一瓶当时非常紧缺的老白干说:“不过我拿酒,你得贡献个烧鸡,不能白得稿费。”我答应一声立即去买,他又兜屁股来上一句:“买就买大个的,咱俩一人一条大腿,谁也别欺负谁!”他平时不喝酒,那天也抿了几口,兴奋得满脸通红。
      我虽和许可过从甚密,但自己笨口拙腮,论调侃玩笑绝不在一个重量级水平。我那时二十多岁,他一口一个“老何”,也似有玩笑的意思,但我也就哼哈应答。我那时刚结婚,他有时也说“弟妹如何如何”,我也是一笑了之。他可能觉得和我的玩笑没什么意思,有一次就说:“咱玩成语游戏吧。”然后拿过《汉语成语词典》,叫我说X页X条,他再掀开查找。比如我说的那条是“大器晚成”,他就说:“你大器晚成,过几年必成大事!”比如那条是“两面三刀”,他就说:“你这家伙是两面三刀的人。”我觉得有些吃亏,就说:“你报条目,我翻词典。”但翻到有贬意的成语,他却话锋一转,又有新解了。比如说他报的那条是“两面三刀”,他会说:“你看,这是叫我提防两面三刀的人!”老许在话茬儿上总是不会吃亏的。这种游戏,确实能够活跃思维,锻炼记忆,是学习词汇有益写作的好方法。后来我一去就说:“拿出词典来!”这样的游戏我俩玩了好几年,还真叫人受益不浅。
      我和老许当时几乎是无话不谈的。我们既说文学写作,也谈朋友交往,既说家庭琐事,也谈社会风气。记得有一次说到社会上风行的请客送礼之风,他深恶痛绝,我也十分看不惯。我说自己极少到领导家串门,更没给人送过什么礼。当时我还说了一件事,说一个老领导的孩子结婚,拿钱叫我在老家代买了二十斤棉花,给人家送去时,恐怕人们指指点点说是送礼,所以见到熟人就没来由地解释:“这是XX叫我买的,这是XX叫我买的。”老许麻答着眼听我说完,忽然盯着我说:“你要以后当了官儿,有人送礼怎么办?”我也不假思索,就说:“那就轰出去!”这时他又变成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我要当了总统,就任命你当部长!”这些玩笑话老许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时过二十多年,他的儿子为孩子当兵的事来找我,进门后第一句话就说:“俺本来想给你买点礼物,可俺爹嘱咐说,你老何叔说过,谁要送礼就往外轰!”看来他是经常念叨我的。
      我也时常想念老许。《饶阳县志》出版后,就想法给他送去一本。最近我和文友牛广欣调查孙犁在大官亭土改的情况,又专程去看望了他。他见到我们非常激动,话也很多。他因为闹眼病,不能再看东西,但对文学还是非常关注,经常叫孩子给他读报纸上的文章。那天临走时,他摸索着把我们送到门外,伸手重重握了握,随后又笑嘻嘻调侃一句:“老何,就当向我遗体告别吧。”
我看着他蹒跚的步子和苍老的面容,又摸了摸自己日渐变白的鬓发,却没笑出声来。





.$$ 栏目名$$ 加入时间:2009-12-14 10:17:38 来源:衡水晚报 访问量:5

何同桂


      今年夏天,省影视家协会主席吕振侠来电话,向我打听许可的近况,说《河北省影视志》要写进许可的《一口菜饼子》改编全国第一个电视剧的内容,问我这段文字如何表述比较准确。我谈了自己所知的情况,还给吕振侠寄去一部《饶阳县志》,因为其中对此有所记载。
      吕振侠原是衡水文联的作家,他知道我和许可的关系。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衡水的创作活动十分活跃,我和许可经常一起到衡水开会。在饶阳我也不时找他请教探讨创作问题,一度来往得非常密切。那时,他在县文化馆专职负责文学创作,发表了大量小说、故事、剧本和曲艺段子,是县域内唯一的省作协会员,也是省曲协的理事。我当时在县委办工作,正做着五彩斑斓的文学之梦,所以只要不加班,几乎每天晚上都去找他。许可非常热情,见我去总是立即放下手头的事情,给我认真看稿,或拉扯一些有关文学的话题。如果是夏天,他的小屋里总摆着几个西瓜,一见我,就挑一个切成两半,然后找两把铝制小勺,和我分着吃。到了冬季,他屋里常有家里带来的花生,我去了他就抓两把烤在火炉盖上,一边香喷喷地吃着,一边说:“这玩意儿是好东西,美国总统也只能限量每天供应三个豆儿,你现在的待遇超过了美国总统!”如果偶尔有客来访,许可就先介绍我说:“这是县委老何,我们是抹泥(莫逆)!”
      许可的风趣幽默是出名的,在文友中间流传着很多佳话和故事。他即使想夸别人几句,那说法也与众不同。第一次他带我到衡水参加评稿会,我见他和那些作家们都很熟悉,逗逗闹闹,毫不在意,而我大部分却是生人,就显得十分拘谨。那天,人们把稿子念了一遍后,某县文化馆的一个女同志率先发言。她是刚分来的大学生,一口纯正的北京话。在说了对几篇作品的意见后,最后说:“我看还是何同桂这篇写得好!”这时许可却学着北京腔的女音,尖尖细细地接了一句:“我看也是何同桂这篇写得好!”逗得满屋人哄堂大笑。那个女同志也笑了,我却臊得红了脸。
      许可有独特的语言风格和叙述方式。他善于发现生活中的矛盾冲突和戏剧性,构思成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那时他准备着一个小本子,剪贴和记载着全国各地的刊物名称和特点,对什么稿子应投什么刊物颇有研究。他经常给我提供这类信息,有时还下手给我修改稿件,以适应刊物的要求。有一次我写了一篇小说,题目叫《悔恨》,说一个做买卖的老汉傍晚回村时,听树林里有个女人呼救,他胆小怕事恐遭抢劫,就急匆匆回了家。当他向老伴卖弄自己的聪明时,才知是女儿去接自己遇到了坏人。许可说我故事构思的好,但语言不行,就另起炉灶重写一遍,给主人翁起名张三,题目定为《张三误》,写成一篇很精彩的故事,发在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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