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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染红唇》:一 靓女来访[2007/5/13 19:32:00|by:mengyanjun]
不知你看过手相或相过面没有,反正我不相信那一套。有一次,被报社同仁誉为周易专家的我的朋友李少龙,执意要为我看手相,我便不在意地由他“胡说”。男左女右,我把左手伸了出去。他看了看,突然一阵窃笑。我问何故,他答道: “孟老兄,你的艳福不浅啊!” 我说: “可不是,我给你娶了个漂亮嫂子,就我这模样,也知足了!” “不,我是说,除了嫂子,还有另外两个女人走进你的爱情生活。” “你可不要胡说,我是那种人吗?”我一瞪眼说。 “你别急,我怎能在老兄面前胡说呢!”他指着我的手分析道,“你瞧,这是你的爱情线,到了手掌边沿,斜刺里冒出两股小杈,这就代表着两个女人。不过,这是小杈,只是你爱情生活里的小插曲,并不影响你们夫妻白头到老。” 我听了,不由惊讶起来,心里话: “难道他相得这样准!” 表面上,我对他说我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心里却不由犯开了嘀咕。因为我和一位名叫冬茗的女人有过一段婚外恋情,我的上部小说《城乡冬夏二重奏》就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写成的,外人以为是胡编乱造,其实我和我媳妇心里都像明镜一样清楚,由于我知错认错,一再表示百分之一百二地改正,她才没有声张。为那事,我觉得很对不起媳妇,自己也发誓再不犯同样的错误。照李少龙一说,我婚外的第二个女人又是谁呢?难道真如上天安排好的不能避开?果真那样,谁也怪不得我,这正中了一句老话:今生姻缘前世定! 对于一个省报的骨干记者,我从小就接受唯物主义教育,最终还是不信李少龙的话,睡了一夜就把那事忘了。 事隔不到三天,也即一九九八年初夏的一天下午,石家庄街头槐花盛开、香气弥漫,我的朋友,《燕赵都市报》的女记者吴彦雯,给我打来了电话: “燕君,拜托你一件事!” “咱们谁跟谁呀,干嘛那么客气!啥事你尽管说。” “我想请你为一个女孩子写故事!” “你知道我正在写作系列长篇小说“校花春秋二重奏”,抽不出时间啊!” “故事可长可短,你先听她给你讲讲吧!” “彦雯啊,我的系列小说的第一部《春卷:雨飘花季》,月底就要交稿了,你的笔杆子挺好,给他写写算了。” “我在报纸上写,至多也就三千字,根本写不生动!” “三千字还嫌少?那我就更不能写了!” “我看这么办吧,写不写都无所谓,她的故事你一定要听,肯定对你创作有好处。她现在已经看破了红尘,想出家当尼姑呢!” “竟然还有这种事?咱们可以开导开导她,让她不要逃避现实,鼓起生活的勇气!” “那就拜托你做她的工作吧。这个女孩儿挺靓丽的,当尼姑真可惜啊!” “真的很漂亮?” “你见到她就知道了,谁见谁喜欢!” “喂,我说彦雯,你知道我自制能力差,当初和冬茗就干了傻事,害得我后悔莫及,老觉得对不起妻子,这次可不能再让我犯错误了!” “那你就看着办吧,反正她已经向你办公室去了。她说她叫秋萱,我猜测可能是个化名。估计她已经到了你的门前,我挂电话了!” “喂喂,你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也好让我……” 彦雯没等我说完,便放下了话筒。看来,又得和女人打交道了。就在我六神无主之时,传来了三下敲门声。我连忙拿起笔,装出一副改稿子的样子说: “请进!” 秋萱的容貌,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来省会这么多年,她是我见到的模样最俊、也最有灵气的一个女人。但是,她那看破红尘的态度,实在不能让我满意。她问我: “孟先生,你是记者,见多识广,你肯定知道哪里有尼姑院?!” “尼姑院?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了,这样高速旋转的电子时代,恐怕没有尼姑了吧?” “有的有的,我在电视上看到过!” “如果真有,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可是,你这么年轻,又讨人喜欢,肯定能够生活得幸福,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离开多彩的人世而做茧自缚呢?” “孟先生,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对不起,原来是你的朋友,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我朋友之所以要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如果你听过我的故事就会明白的!” 我拿出一九九八年第二期《长城》杂志递给她说: “《一位农民作家的青春传奇》是专门写我的报告文学,你先拿去看看,也许对你的朋友有点帮助。多少年来,我白天工作,夜里创作,虽然很累,但很充实。我有很多朋友,他们和我一样热爱生命、热爱生活。也许你的朋友遭受过磨难和打击,也许她对这个金钱社会里的一些丑陋现象感到失望,但是逃避现实是不可能的,一定要——” “孟先生,”她打断我的话说,“她的情况很特殊,你听了,不但会理解她,而且还会支持她。听吴彦雯说,你正在写几个女性小说,你可以把我朋友的故事写成书。” 这时,李少龙来找我,他是昨天和我约好出去办事的。我对秋萱说: “对不起,我们要出去办事,你留下电话号码吧,你朋友的故事我一定要听,以后咱们再约时间!” 秋萱走后,李少龙和我开玩笑: “孟老兄,跟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交往,可别犯错误,不然的话,我要向嫂子告你的状。” 我搡了他一拳: “你小子是怎么跟大哥讲话?我看你八成是看上人家了,刚才你眼睛都绿了!” “呜——”他伸长脖子学了一声狼叫,唱道,“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我看你是一匹色狼!你可要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穿金戴银,一股高傲劲儿,肯定出身高贵,你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又一个温馨的夜晚来到了,街头彩灯闪烁,歌舞飞旋。有钱人跨进了夜总会,工薪族和打工族则涌进了五角钱一张“门票”的露天舞场。其实,露天舞场是没门的,有几位舞林高手作示范,选个合适的场地,用绳子一圈便成。李少龙的弟弟是独鲜楼的保安部主任,我们便纷纷沾光,让他带着去独鲜楼跳舞,且自称为“豪门里的穷光蛋”。 当我骑自行车来到独鲜楼夜总会大门时,李少龙、吴彦雯等人早就等在那里了,我们和往常一样装出几分笑脸,冲迎宾先生打声招呼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震耳欲聋的舞曲响起,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们尽情地跳着。 突然,我看到一个似乎熟悉的身影。秋萱?我不能完全肯定,跑到门前向外望去,只见她已和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乘上了轿车。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临近下班,秋萱又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迫不及待地问: “秋萱,前几天你是不是去独鲜楼了?” “啊?没、没有啊!” 我见她有些紧张,便自我解嘲: “我的眼睛不好使,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那你一定认错了人,”她说,“写你的那篇文章我看过了,你真了不起!我真想写文章,可是没有能力,有时想得挺好,可提起笔来,什么都写不成。孟先生,我朋友的故事写一本书肯定没问题,你不是写四个女性吗,我朋友的故事可不可以成为你的素材?” “如果故事特别生动,我可以把秋卷换成你朋友的故事。不过,那得等我把春卷写完。” “可以,晚一点没关系!”秋萱说,“你不是出过好几本书吗,能不能送我一本?” 我看看表说: “该下班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去家里取,就在青园街上。” 她高兴地答应了。我问: “你是怎么来的?” “打的。” “我骑着自行车,要么我驮着你吧!” “我每次出门都打的,还是打的吧,可以把自行车放在汽车后面。” 那次,她掏钱打的到我家取了书,简单地给我讲了她朋友的故事,我竟被深深地打动了。因为时间的关系,她没有在我家吃饭,匆匆地又打的回去了。我告诉她,我写完春卷会找她详细地听她讲故事,为她的朋友写一本书。 一天,我去独鲜楼,正好见到李少龙,他说: “孟老兄,我正说去找你呢!”他说,“以后你尽量不要再接触那个叫秋萱的女孩子,我怀疑她想利用你。” “你不要吓唬我,我一没钱二没权,有什么可利用的?” “我弟弟是做保安的,什么人什么打扮他最清楚,我把秋萱的外貌给他一讲,他怀疑这个女孩子来历不明!” “她的朋友是一个苦命人,很让人同情,我已经决定给她的朋友写一本书,让她给我提供素材!” “我感觉到这个女孩子很复杂,小弟奉劝你不要再接触她,免得惹火烧身!” “人的打扮不能说明什么。就算她真的很复杂,但她的朋友是个受害者,我们也应该帮助啊!” “孟大哥,你们当作家的,问题想得太浪漫!我知道,你决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底,如果你真的要采访她,千万要小心,遇到什么麻烦及时呼我。” 一九九八年五月二十六日,《雨飘花季》脱稿。第二天,我便给秋萱打传呼,准备采访她。可接连一个多月,连她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我的心,像炎热的天气一样焦躁。 秋萱,你去了哪里?我还能听到你讲的故事吗? 我时常梦到秋萱 ,因为她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她提起她朋友的故事,总是感动涕零,我便像吴彦雯一样猜测是她本身的故事,如果那样,更有采访的价值了。我几次提笔,却不能落笔。因为,她在我面前还只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要想读出她的内涵,必须走进她的生活和心灵。 曾经几次,我想重新构筑一个秋卷的故事,又觉得对不住秋萱这个使我一见便来生难忘的女人。 秋萱的容颜可爱,秋萱的心地清纯,秋萱的经历神秘,这都是我创作冲动的原因。 就在我将要对秋萱失去信心时,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十一时,我的电话里传来了久违的甜脆的声音: “孟先生,你好,我是秋萱。我在一个企业里兼着职,帮老板送了几次货,昨天刚回来。你看什么时候听我讲故事?” “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今天有没有时间?” “可以,我去报社接你吧!” 下午二时三十分,我带着录音机和磁带,和秋萱一起,打的去了她的家里。 秋萱住在西郊那片公寓里。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很大,装饰很豪华,凡是富贵人家拥有的高档家具都有了。 “就你自己住?”我不解地问。 她一边高兴地给我冲茶,一边说道: “我来省会从来没有交过朋友,我家里也从来没有来过客人,你是第一个。” 她把“第一个”三个字说得很重,使我觉得很荣幸。 我们在桌前坐下来。当我把录音机放在她的面前时,她有些紧张: “我从来没有被人采访过!” “你不要在乎它,就当作没有它,随便谈吧,想到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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