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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辣酸甜话”麦收“ [2022/5/30 8:21:23|by:zhangzhenwei]
常言道:“人怕过麦,牛怕秋”。此言道出了“麦收”之苦。尤其提及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时期的”麦收“,至今仍有“谈龙变色”之感,从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害怕的阴影。 记忆中,最早是生产队时期的“麦收”,那时只见父辈们头戴毛巾(擦汗、遮挡沙土),腰扎粗绳(减缓腰部疼痛)艰难的用手拔麦(他们带满老茧的双手都被麦秸勒出无数个血泡)。然后,用人力车或牲口车拉到麦场,牲口再拉着碌碡反复的碾压,人们用木杈不住的翻、挑。最后一道工序是扬场。扬场是个技术活,要求簸箕里的麦子朝高处一扬,麦粒唰唰成弧状,麦肖麦余落外层,麦与杂质要分清。再就是,雷声乌云是命令,太阳指挥全体社员之行动。常言道:麦收天,孩子脸。好好的天气说变就变,刚刚雷雨闪电,忽而太阳露出笑脸。然而,由于几十亩地的麦秸摊压在麦场,只要听到雷声或是看到乌云来势汹汹,不论是在田间劳作,还是在家休息吃饭,必须马上向场里跑去起场,待天气转好露出太阳则迅而摊场。就这样,反反复复,复复返返得用一个多月的时间“麦收”才算完。
后来,生产队逐渐有了拖拉机,有的用拖拉机带着小型割麦机割麦,有的用拖拉机带着车斗从田间往场里拉麦,也有的用拖拉机带着碌碡压麦。这样一来大大提高了“麦收”进度。
再后来,我刚好附上去生产队参加劳动的年龄,也是包产到户转为散队单干那段时间,割麦、打麦都有了新机器。可是,为了省钱,多数人家还是用镰刀割麦。曾记得:为了鼓励我们割麦速度,爹事先将鸡蛋、糕点之类(鸡蛋平时是吃不到的,它是全家零花钱的唯一来源,糕点更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稀罕食物)放到对面地头处,谁先割到头谁有先吃和选择权。一次我割麦累的腰疼难忍无奈席地而卧,爹还开玩笑的说:小小的年纪哪来的腰啊,常说:八十八才长腰芽吗。话音未落,逗得我哭笑不得。为了节省时间人们都不回家吃饭,而是把饭菜送到田间地头(那时,放碗筷、干粮,盛烫、饭的罐子和挑篮子和罐子的扁担是家家户户必备的工具),每到吃饭时刻,累的精疲力尽,使的浑身无力的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朝村庄方向望去,盼着母亲变着法儿做的可口饭菜早点送来。那时人们都是白天割麦拉麦,夜间脱粒打场。一天中午,我们父子三人顶着烈日用人力车从麦田往麦场拉麦秸,由于天气格外干燥,好不容易小心翼翼装满车,途中还是溜下一大半。当时太阳烤的脊梁疼,满脸是泥是汗分不清,身上虫子、苍蝇爬,汗水蛰眼睛,麦芒搔的痒,秸儿扎得慌,加之饥饿难忍,心情格外烦躁。目睹溜下大半麦秸的车,气不打一处来,我兄弟俩互相埋怨、争吵不休,若不是爹在我俩没准要打起来。记得夜间脱粒打麦,家家户户都在自家门口挑灯“作战”,一干就是一个通宵。我家也不例外,一般都有父亲入机子,母亲接麦粒,我和哥哥负责传递麦秸和圆堆,一夜下来累、困难忍,像丢了魂似的。整夜“奋战”,麦糠尘土漫天飞,弄的个个浑身是沙土,头、脸是灰尘,眼睛、嘴巴看不清,活像尊尊“泥巴人”,场面着实令人啼笑皆非……此情此景至今记忆犹新难以忘怀。真是:昔日“麦收”苦辣酸,桩桩件件记心间,挥之不去抹不掉,回想此景令心寒。
如今“麦收”:一切都是机械化,数日田间变麦茬,只要告诉地和块,在家等候把钱拿。拔麦、扬场成历史,碌碡、木车请出家,木锨、木杈很少见,割麦镰刀也退休啦。农民齐夸社会好,逍遥自在乐开花。
无极县王先村:张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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