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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媳妇成了老伴儿[2014/9/25 13:20:39|by:hhfbg]
有人说当年我媳妇是自己画画“勾”来的。是不是呢?听我如实坦白,毗邻的杨庄村,在我村西六里地,那是70年代末,刚恢复唱河北梆子老戏,两村都有个唱戏的底儿,那些相识的老演员们关系甚好。有一天,一个论着我叫“表叔”的人由村治保主任铭哥领着他,来到我家,求我给他们村的业余剧团画一个布景。乡下人容易高估人,你手里有一把刀子,他就说你会劁猪,你手里是把斧子,他就说你是木匠。我自己手里只有一把“刷子”,仅供写写标语用,本想谢绝,但一是推辞不过,二是总觉亏了人家的一番辜负,只好硬着头皮胡乱应差,因为不怕丢人,胆子就大。不知画的好与坏,只记得在一块白布上画了一棵大树,一片苇荡,远处好像还“放”了几只鸭子在水里。我以为乡下唱小戏的布景热闹就好。画完的布景挂出来,晚上让汽灯一照,都说非常好看,至于好不好,从画完以后,至今我本人也没有看见。但在画布景的时候,却出了这样一段故事。那是在一个没有院子的学校的内墙上作画,学生们已经休了礼拜天,校门口正南是一个地毯厂,里面上班的应该全是姑娘。下班的时候,总有一些人来到学校门口往里探一下头,然后就走了。我的媳妇就是地毯厂的“工人”,在我们结婚以后有一次我问她:那天看到我画布景了吗?她说看到了:“一个40来岁的矬老头在墙壁上不知画什么,人是嘛模样没看清。看人干嘛!”你听!我本不想问的,结果让人家取笑了一番。事过几十年,至今人家也没正儿八经的承认那一面之缘,也证明那事确实没有。不过说起来,你若不去画画,今天的老伴就不一定是这个姓,或者是这个姓但不一定是杨庄村的。画完布景之后,本已经告辞,应与那村没有关系了,因为杨庄村虽数里之遥,但属外县,彼此之间对于我来说很生疏。不料有一天,那位“表叔”又找上门来而且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他说听别人说,我在那儿画画时,看上了一个姑娘,问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我瞥了一眼这位表叔,好奇的就像才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当时才发现他大概还不到四十岁,却像六十岁的样子,胡子邋遢,还高度近视,因为不戴眼镜,笑起来眼睛很挤,脸上皱纹密不可分。说实际的,在他问我这个问题时,我竟觉得对他有一种生理上的厌恶。我说没有这事,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有,我没有,因为那时我虽然年龄已到娶妻生子的岁数,可那年代,同龄人结婚的真不多,当时家境贫瘠,政治环境很紧,男女之事我们年轻人不谈论,那是个性压抑的年代,再加上受电影“少林寺”的影响,感觉那清静寡欲的寺院生活倒是非常受人迷恋,自己真有躲到深山幽静之处,读读闲书,了此终生的滑稽想法。 那位表叔虽然当时走了,但那确实是一个信号,他是想做媒人但没成想我真的拒绝,以后多次周旋,终于托本族会唱河北梆子的老二爷做我的工作,又迫于家庭的压力,将那位以为与我有缘的姑娘,现在的老伴儿成全了与我。虽然我的智商比别人低不了多上,但在男女恋情上真的外行,那种浪漫的“爱情小插曲”只会在二胡上抒发,一到现实生活中,便露呆板,记得去乡政府领结婚证,她说骑自行车追不上我,言外之意是说我不会卿卿我我的说说话,说什么话呀!只知道“时间就是生命。速度就是金钱”这两句话那是很时髦!乡里的曹秘书与我认识,办证时问我:你爱她吗?我回他说:你问她吧!妻子当时一定是心生怒火,不过老曹还是照顾了她,说我现在就推脱责任,将来过日子可不能崴泥。我赶忙说“谢谢”。至于对妻子的满意程度,当时因有一见钟情的含量,打90分,结婚后经一个月的“实习”,发现体力劳动比我预想的指标要低一些。如今50多岁,没长一根白发。冲着大家我大言不惭:“证明随我半生以来,不受半点屈尊,”但这话只能开玩笑,当真可不行呀,和你风雨几十年,以土地为生,养牛养猪养鸡养狗,功劳别说,人家泪水偷着流的时候岂能没有呀?人呐,不能泯灭良心,出了问题,再催芽,悔之晚矣!
时光真是快呀,虽然现在人都显着年轻,但树叶子貌似再绿,年轮也是藏着那些圈儿。有人戏言夸我,你俩人从不吵架!是你老伴好。我说:往后老了,也就是互相照应了。如同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了!老伴攒足了力气说:“呸!不会说人话!还想肥的,谁给你呀?”大家忍俊不禁,大笑。其实人生之间好多矛盾都是自己制造的,至于夫妻半路散伙,如果好离好散,也可,但万不能伤人损德,叫人家外人嘴里不说心里狠骂。
至于那位表叔,赘言几句,原来其妻自幼智商低下,养了一个儿子全部继承了母亲的基因,至今一人与父母在一起。属于弱势家庭。以我之见,如果当初这位表叔明智,一人生活,现在落得心无旁骛,养老院里一呆,半个神仙日子。现在不行了,儿子不成器材,伤心的日子在你活着的时候,没有终点。今年中秋我去看他,苍老的容颜中悲伤外溢。谁若能承受这样的精神击打,不是刚强,只能是麻木。看来这人走路,终点的答案虽不能预知,脚下的步子必须要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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