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梅的温馨花园

        第六章 同学的父亲，第一次猥亵了杏儿（长篇连载修改版）

       因本地的彩礼高，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父母都图了彩礼，把女儿远嫁他乡。而娶不起媳妇的穷人家，只能另谋出路。姑娘都走了，留下光棍儿，可那些光棍儿也想女人想着成家立业传宗接代，很多人家都想方设法从外地往回娶媳妇。这里水脉好，外地女人与本地男人结合，生出的女儿反而更聪明美丽明艳照人。桂花和小燕便是这样来到这个村子的，桂花嫁给了石头，小燕嫁给了狗蛋，不同的是狗蛋在煤矿挖煤有正式工作，而狗蛋因身体不好无法像正常工人那样上班，只能返回家乡务农。桂花和小燕都是外乡人，见了面就感觉格外亲切，桂花有了杏儿，小燕有了玉兰之后，有事没事大人孩子总往一块儿凑。

       到了上学年龄，杏儿和玉兰都被送到学校，她们成了同班同学。那时，学校同学都孤立杏儿，唯有玉兰看出端儿，看到杏儿的善良与宽容，又是发小，别人信杏儿是贼头但玉兰不信，不怕连累，依然跟杏儿经常黏在一起，这让杏儿倍感珍惜和温暖。尤其婶子小燕，她觉得跟自己母亲一样慈祥温暖。桂花走了，杏儿到玉兰家，小燕看着没娘疼的杏儿，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怜爱。杏儿进门就怯怯地喊一声：“大大”再喊声“大伯”，看到小燕温和宽容的笑容，又看到狗蛋的眼睛似有万语千言，杏儿不再言语，随玉兰到屋里开始写作业，偶尔小燕留她吃饭，她也不拒绝，写作业晚了，甚至睡觉都在玉兰家。

        当杏儿正沉浸在一种难得的患难友谊当中，一件意想不到的的事发生了。

       夏天到了，屋里热的没法呆，杏儿便跟着奶奶在院里的大梧桐树下乘凉，两颗梧桐树枝繁叶茂相互交错，把一个偌大的院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夏天来的时候，太阳毒的让人像在热锅里蒸，而在梧桐树下，却是另一番天地，有风的时候，梧桐树哗啦啦的叶子把风打过来，像扇子一样带来一阵凉爽，晚上人在树下乘凉，那些吸食人血的蚊子绝不会轻易错过这个机会，围着人裸露的躯体肆意下嘴，奶奶摇着蒲扇驱赶着蚊子，旁边还点个用新鲜蒿子拧成晾干的大草绳用于驱蚊的火焰，那蒿子发出的淡淡清香，燃烧升起袅袅的青烟，给在跟前乘凉的人提供一份儿难得的自在……

       小院里新娶来一房媳妇，乘凉的人们都还没回屋睡觉，小两口便迫不及待地上好门，开始在屋里行房事。女人那梦呓般时而娇柔时而快活无所顾忌的呻唤声，和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全然不顾窗外乘夜的人们，那声音就那么轻松地穿过窗棂，男女肉体的击打声就那样清晰地钻进杏儿的耳膜，这让年幼的杏儿既胆颤心惊又紧张害怕，她以为她们在狠命地打架，又怕彼此伤到对方，但竖起耳朵仔细听又不像，看到大人们不慌不忙依旧在轻松聊天，杏儿渐渐平静下来，对男女之事产生一种朦胧新奇的印象和感觉。

       有一次，杏儿爬上梯子到房上拿东西，一转身，看见那对新婚夫妻，在明亮的灯光下，男人赤裸裸地趴在同样赤裸裸的女人身上。杏儿没见过成熟男人的酮体，而这次却是那么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全貌，还是这样展现出来，这让杏儿既羞愧难当，又不免生出好奇，而女人同样娇柔而又快活地呻唤着……杏儿看着看着竟呆了……她想起跟父母睡在一起，每晚正当她睡得正香时，便听见唏唏嗦嗦的声音，接着是两个肉体相击发出“啪啪”的声音，里面似乎有水还有些黏黏糊糊的东西，一会儿便听见母亲娇嗔欢乐的撒娇声，继而传来父亲粗重的喘息声。杏儿不敢出声也无法入睡，怕引起父母的无端责骂，只呆呆地望着窗外，一直到天亮……

       后来，小伙伴们在一起过家家，杏儿做母亲，男孩做父亲，吃完饭也学着大人那样脱光衣服，男孩趴在女孩身上来回蹭，蹭着蹭着，杏儿发现下身有一点红红的血迹，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冲男孩大喊道：“你坏，我好疼，我流血了，我流血了，我的肠肠肚子都流出来了。”杏儿记得：有一次，她独自玩耍不小心被一根高粱节拉开的席米拉破手，红红的鲜血就咕咕地冒出来，弄都弄不住，杏儿慌了，就坐在街里哭喊着妈妈，一个大人看见就吓唬她：“杏儿，你看你都流血了，一会儿肠肠肚子都流出来了。”杏儿听见，吓得哇哇哭的更厉害了，以为人流血就会死就会没命。这次，杏儿看见自己下身流血了，以为又要死，又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几个孩子看见吓得都惊慌失措地跑回家不敢出门，从此以后再不敢玩那种游戏。最终，杏儿发现自己没死，但她对性却有了朦胧初步的认识。

       该上学时，几个孩子依然背着书包去上学。

       那时候，像杏儿居住在这样偏远的小山村没有啥文化生活，但每逢过年过节却时常唱大戏。每逢唱戏，杏儿和玉兰便搬个小板凳，早早的坐在最前排等着开戏。戏开始了，她便全神贯注地看，看着看着，杏儿觉得那些戏唱过来唱过去就那几出，不多的剧目。天长日久，杏儿总结出，那些小生、小旦、老生、老旦都有规律可寻，她们的唱腔及动作就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没事时，杏儿想起看戏时那些人物优美的唱腔，那些生活水鲜的画面就不由自主地心潮涌动。杏儿性格活泼豪爽，唱着唱着，情不自禁地飞奔跳到炕上，头上带个枕巾，腰里围个枕巾，一只胳膊套一条枕巾，把自己打扮的跟戏里的角色差不多。然后，模仿着那些扮相姣好的小生、小旦、老生、老旦，像模像样，有鼻子有眼地拿起猫步来走一顿，哼一顿。那些戏文里角色的一唱一和，一颦一笑都让她醉心，她放开喉咙，咿咿呀呀地不断学着唱着……

        这天，杏儿又来到玉兰家。玉兰住在小巷深处，两面是高高大大的石头墙，门口是一条青石铺就的长长石路，一直通到大街，那条石路好长好长，里面人烟稀少，每次走到这里，杏儿都感到阴森可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为了找玉兰玩都硬着头皮往里闯。

       当杏儿在家无数次的演练之后，便和小伙伴儿开始在一起切磋比赛，看谁的扮相最逼真，唱腔最好，最优秀出众。几个小女孩又开始打扮自己，她们聚在一起会找到更多更好看的道具。平时，杏儿家穷，母亲又不在，只破破烂烂地穿一些衣服。人常说，人是衣服马是鞍，现在这样精心一打扮，杏儿虽小，但那种少女的娇美和天生丽质就暴露无遗，但见她娇羞艳如桃花的小脸，配上灿灿的红纱巾，更呈现出一个活脱脱的小美人，长袖起舞，长裙拖地，轻移两只小脚就如水面上漂移的一朵莲花，摇曳生辉，犹如天仙下凡，学着戏角里的唱、念、坐、打，拿起猫步有鼻子有眼地走一顿，哼一顿，唱一顿，那抑扬顿挫稚嫩甜美的声音深深地打动在场的小伙伴，小伙伴们如痴如醉地欣赏着，时而鼓掌时而叫好，杏儿的小脸因激动和害羞更灿若鲜花流光溢彩。也许杏儿的演技超好，却不知背后正有一双贪婪罪恶的眼睛，盯着她，正一步步陷入灾难祸患当中......

       那天，杏儿在玉兰家学完唱戏，同学们都陆续往外走，她是最后一个紧随其后的。不料，狗蛋却从背后伸出一双大手突然抱住她，把她抱到床上，然后插上门，用胡子拉碴的嘴亲吻杏儿稚嫩的小脸，亲吻她的脖子和胸部，杏儿被他的胡子扎的哇哇大叫起来，接着，狗蛋按住杏儿开始扒她的内衣，这时，杏儿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啥，惊恐万状的开始哭喊起来：“大伯，你要干啥？你这是要干啥？”狗蛋却不动声色，依旧不声不响地扒她的衣服，而杏儿却拼命哭喊挣扎着，说：“大伯，你是我最亲的大伯，我妈妈不在，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大伯......”狗蛋眼睛慌乱地看了杏儿一眼，竟啥都没说，依旧用胡子拉碴的嘴亲吻杏儿，杏儿拼尽全力挣扎着哭喊着，可年幼弱小的杏儿在一个成年男人那里，她的挣扎和反抗是多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啊！杏儿的衣服被扒光了，露出稚嫩娇小的酮体，狗蛋看见，又一次把胡子拉碴的嘴伸过来，这时，杏儿伤心绝望惊恐地哭喊着，说“大伯，你在干啥？你这是到底要干啥？.”继而，拼命地打他，推他，用脚蹬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我才八岁，我和你闺女玉兰一般大……”骂到这里，杏儿突然激愤起来，继而哭骂道：“你这混蛋，你为啥不去亲你闺女？不去弄你闺女？你这流氓……我只有八岁，我和你闺女一般大，你为啥不去亲你闺女？不去弄你闺女？你......”狗蛋听见杏儿这样哭喊着竟一下子怔住了，迟疑了…….杏儿瞅准机会，一下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浑身颤抖着，迅速穿好衣服，惊魂未定一溜烟儿地跑出了玉兰家，边跑边回头看，那段青石铺就的石路，她感觉到好长好长，让她拼尽全力才逃出来……

       过了几天，杏儿左思右想，愤怒之余，非要姐姐去他家理论。姐姐青儿回来了，却满脸温怒地对着杏儿大吼大叫。后来，杏儿和玉兰竟成了永远的敌人，直到玉兰家搬到姥姥家，玉兰永远都没再跟杏儿说过一句话，到最后，杏儿也不知道玉兰为啥一直都与她为敌。

       这件事没过多长时间。有一次，杏儿晚上去厕所，却碰见邻居家一个长她十几岁的年轻男人又拽住她，亲吻她，抚摸她，拥抱她。杏儿又一次陷在慌乱之中，不知所措，又一次落在无边无际的伤痛之中，最后还是机灵巧妙的挣脱了，跑开了。杏儿飞奔着回到家，吓得魂都飞了。后来，杏儿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那都不敢去。（3457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