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名:刘新奇
- 性别:男
- 地区:河北深州大屯镇潘家村
- QQ号:957821200
- Email:nanfangyuren@126.com
- 个人签名: 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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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电波在冀中平原上空传捷报 刘新奇
敌人的扫荡一浪接一浪,一直持续了几个月,随之而来的是敌人的“分布驻防”,“反复清剿”,到处抓人挖沟,修路,建据点,修碉堡,进而强迫各村建立“维持会”,构建伪政权,到7月底,敌人在冀中三里一碉、五里一点,护路沟,县界沟、沟路连接的封锁体系己基本形成。180000平方公里的冀中大平原,已被敌人分割成2670多个小块,8000多个村庄已有1750多个村庄安上了日本鬼子的岗楼和据点。“碉点林立,沟线如网”,“抬头见岗楼,迈步过公路”,“无村不戴孝,处处闻哭声”的惨景,就是当时冀中5.1扫荡后的真实写照。 环境的恶劣,斗争的残酷,史无前例。但是,也封锁不住我英勇的八路军战士在地洞里收录共产党八路军抗战新闻,把党的指示和抗日捷报及时地传达到冀中区党委和冀中六分区。“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当电台抄收员把这一重磅消息交给首长时,那红色电波激荡在冀中平原,不少人彻夜难眠,奔走相告,冀中城乡一片欢腾。 这个在日本鬼子封锁下拍发电报,躲在地洞里收录新闻的八路军战士就是咱们深县北溪乡大流村的高臻海老前辈。抗日战争胜利后,随军参加了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1955年在西安军事电信工程学院(现在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习并留校工作,1977年调至中国科学院工作。荣获由中共中央、国务院和中央军委颁发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纪念章”。 抗战时期的高臻海 高臻海1927年2月生于深县(现深州)北溪乡大流村。1938年,晋察冀区政府成立,深县抗日政府诞生。深县抗日高小相继创建。1941年,高臻海14岁在县城抗战第一高小读书。根据抗战需要,除开设国语(边区政府印制的的抗日课本)、算术外,主要增加了政治课——国难讲话。以进行抗日救亡教育,抗日救国的歌声天天回荡在校园上空。“这所学校,不仅仅是一个学堂,在共产党员张觉民校长的带领下,还是一支非常活跃的抗日宣传队,为国家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高老回忆说。 高臻海老人讲过去的战斗经历 3月的一天,高臻海正在上课,同学尹清海通过老师把他喊了出去。尹清海大高臻海几岁,是学校各种活动的积极组织者。那一次,他从尹清海的口中,知道了中国共产党。尹清海对高臻海介绍了党的基础知识,从党的性质、纲领,一直讲到当前的形势和任务。谈话结束后,尹清海取出两本小册子和一张《入党申请书》交给高臻海。当时党组织和党的活动还处于‘绝对保密’的历史时期,党员之间一般也不发生横的关系。高清海特别嘱咐高臻海,这些文件和表格都是党的机密,不能外传,不要丢失。看完后交回。如果愿意入党,介绍人填校长张觉民。临别清海又叮咛高臻海说,参加组织的事,绝对保密,连父母也不要讲。 交到高臻海手中的两本小册子,是《党纲党章》和《党内铁的纪律》,都是油印本,巴掌大,很破旧,没有皮,不知在多少人手中传阅过。消息传来高臻海入党申请被批准的当天,党小组集合在村南开会。“参加会议的还有我的好几个同学。会议结束的时候,清海说,今后咱们党内同志的关系比任何人都亲,全世界共产党不分国界。”高老说,这是他人生经历的“开天辟地一席话”,铭刻久远,不曾忘记。那几句话,把一个少年的心灵带进了一个豁然、崭新、纯洁又崇高的情与爱的境域。 高臻海入党三个月后,他毕业时一位叫刁贯通的老师找他谈话,说冀中军区需要人去学习无线电,条件是高小毕业,年龄14到16岁之间,共产党员,全县只要两人,问他愿不愿意去。高臻海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的同伴是同学王存良。刁老师给他们开了党组织介绍信,千叮咛万嘱咐说,介绍信一定要带好,如果路上遇到危险,就把介绍信烧掉,来不及烧就吃到肚子里。 培训班设在一个简陋的大门洞里,靠门洞左山墙横搭着长长一排门板,便是电训班全体同志的睡床、餐桌,兼课桌。培训用的器材和设备也非常简单:单管30音频振荡器一部、延安造和英国造的电键各一支、永备牌A、B电池各一组。学员每人发边区造的麦秆纸一叠、巴拿马铅笔两支。每人还配发两颗小型手榴弹。 在当时的那种历史条件下,无线电通信是党政军各级领导之间唯一能够日夜畅通无阻保持密切联系的手段。当时的机关、部队平时多是分散隐蔽活动,电台更是保密第一,安全第一,各级领导十分重视。在“五一扫荡”后的几年中,我们大多是离队单独隐蔽在老乡家里。1942——1944年间我们先后住过的“堡垒户”就有22家,他们之中有干部,有普通农民,有党员,有群众,还有过两家都是当地颇具声望的开明仕绅,他们都曾冒着生命危险掩护过我们。1942年6月,隐蔽在深束县柳家庄一个老大娘家里,一天上午敌人进村在街里抓人、打人。当时老大娘就与我明确约定,“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娘(当时我15岁),我们到院子里去垒墙头,敌人进院,你就叫娘,由我一人应付”。1943年冬天,我们司令部电台隐蔽在深南县南黄龙村,房东只有小两口,一天刚吃过早饭,房东小伙气喘嘘嘘地跑回来“快,快,快进洞,鬼子来了,是护家池的敌人”,我们和房东进了洞,洞口就设在外间屋锅台底下,小媳妇盖好洞口,在锅里添上水,随时准备敌人进院,就开始点火,拉风箱“做饭”,幸好这两次敌人都没有进院,平安地度过了两次惊险。 在那困难的日子里,群众保护了我们,但也正是由于他们见到八路军就在他们身边,才更加坚定了他们与鬼子坚持做斗争的信心。 抗战期间的环境是可想而知的艰苦,电台所处的环境更是艰苦中的艰苦,因为是机要部门,所以更要隐蔽,哪里破旧,不容易被发现就往哪里钻。 在“五一扫荡”后的冀中六分区还有一部新闻台。新闻台初始属于六地委情报站,站长李铨,后来归属到分区团结报社,社长陈述(原名刘子舟),总编李铨。电台的任务是专事抄收延安CSRXNCR明码电报广播。所收稿件,初期专事提供分区党政军领导阅览,后期则专供报社使用。电台的报务人员统由分区电台根据需要轮流派遣,在情报社的工作阶段,报务人员只有我一人,同时配有译电员姬中福和律文苑两同志。在团结报社阶段,报务人员多则三、四人,少时只有我一人,遇到“七.一”、“七.七”两大节日,工作任务很重,新华社一次广播就是七八个小时,连做饭、吃饭和大小便的时间都没有,幸亏新华社发报有个2小时休息10-15分钟的空当。新闻台的活动方式同样是钻洞,单线联系的隐蔽活动。 但是在1943-l944年上半年的冀中六分区仍然处于非常残酷的阶段,时时都有遇到敌人袭击和破坏的危险。 1943年的5月,报社新闻台隐蔽在深南县东阳台村。一天晚上,报社来人传达社长通知,要电台带上机器到村长家集合,去分区随队活动。新闻台的同志们听到这一通知感到突然,当时环境残酷,连司令部的电台也还在分散隐蔽活动,为何却要新闻台(只收不发)去随队活动?既然有分区的调令又是社长的通知,几个人还是背上机器到村长家去了,在村长家里除社长和村长之外,还有个陌生人手捧调令,自称是分区侦察员,是他们队长派他送调令带电台人员回分区。调令几经传看,当传到报务主任赵文海手中时,细心观察发现疑点,司令员的名字是王先臣,而信中落款却是王宪臣,印章也是如此,真是无巧不成书,赵文海会刻章,司令员的名章是他亲手刻制,当然能识辩真伪,立即引起周围同志的警觉。赵文海问:“你们队长是谁?叫什么名字?”此人吞吞吐吐说不出口。赵文海断然示意,同志们围上来,身材高大的赵煜迅猛上前拔掉这家伙腰间的手枪,大家一齐动手把他捆绑起来。 特务见事已败露,不得不招认,他是从深县城里来的,同时来的还有一个日本小队,已埋伏在村南一处坟地里,专等电台上钩“一网打尽”。 情况紧急,不容迟疑。赵文海喝令特务:“走!向北走,你在前边走,如遇到情况首先打死你”,我们的人用枪逼着特务,特务乖乖地走在前边。疾速向北到达离深县城5里地的东安庄区小队政委高峰的家把特务交给了区小队,这才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一幕。 事后经审问了解,特务的名字叫张和,此次阴谋是一个投敌叛变分子,原报社一个名叫李亚彬的誉写员与敌特务机关共同策划的。特务张和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李亚彬在一次随日寇出城为非做歹时被我游击队击毙于深磨路的途中。 在冀中六分区,日本投降的消息也是高臻海所在电台最先收到是。那是一个炎热的黄昏,天很黑,电台的一个见习员正练习抄收新华社CSR电报广播,听到了“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消息。“当时他就高兴地跑出来,给我们说,我们还没有精神准备呢。”与此同时,分区报社新闻台也收到了这条特大喜讯,赶制了《特大号外》。不少人彻夜难眠,奔走相告,八年的抗战终于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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