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学智秘书力挺李跃华 再谈《调查报告》的几个硬伤
王波 2019年和2020年也是多事之秋。
美国调皮的川普,把二战以后罗斯福确定的世界秩序推翻了,把平衡点砸烂了,把世界搅得乱乱糟糟、血淋淋。
大事连篇不断在世界舞台上演: 各种势力较劲儿的叙利亚战局
中情局颠覆委内瑞拉政局的闹剧
川普在中美贸易中淋漓尽致的任性表演
川普利用冠冕堂皇会谈诱杀伊朗将军苏莱曼尼
美伊两国角斗起伏跌宕的演义
中情局亲自指挥香港动乱
美国众议院一个只有骨头没有肉的老婆婆掀起的对川普的弹劾进程 风起云涌,雷电激荡。到年底,突然在武汉爆发了新冠病毒,病毒入侵武汉,入侵湖北,蔓延其它省份。
没有疫苗,没有特效药,天灾叠加疫区的滑吏和北京几个世界著名的熟读兵书的“马谡”, 等他们在柳叶刀上出了名,错过12月31日至1月20日的最佳时机,把大祸越酿越大。
党中央获知真相,立即作出战略决策,动用举国之力,制度优势,防守和抗击病毒。
中国人民与新冠病毒是一场突发战争。
战略决策层次由党中央掌控,战役层次有国家卫计委和湖北省实施,战斗层次在各个医院各个社区进行。
孟伟哉先生在给我写《彭德怀入朝作战纪实》序言时,他把手写稿递给我,笑着笑点头。我看后,在最后一页写了一句:“战争文学的传奇性、戏剧性、惊险性,即在战争生活的如实叙述中”。
全民抗击疫情的这场战争也适合这句话。
不断地出现诡异的奇事,也不断地反转。悲剧瞬间闹成喜剧,喜剧瞬间又变为闹剧,闹剧瞬间又叫人哭不成声。
武汉同志们的执政风格成熟一点吧!突然想到毛主席的“参沙子”战略,各个“带病毒”的“狭路隘口”应该派此次部队减员的干部去“参沙子”!
李跃华事件与往北京输送带病毒释放犯的诡异奇事一样。 我们给李跃华事件定为战斗层次中的事。我们为何要关注战斗层次的事儿呢?战斗前沿一线连队的攻击与防守成败,涉及到战役战略问题。
这就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小与大的哲理。
武汉卫计委对李跃华的《调查报告》有三个硬伤,湖北卫建委官员都规避了。
一是瑞德西韦与苯酚穴位是二元标准。
二是李跃华的军医大学医疗系毕业是不是具备行医的资质。
三是老中医无职业证书,在疫情凶恶难控时期,能不能用独特有效的方剂救死扶伤。 此文再谈《调查报告》的几个硬伤:
一、定性李跃华“非法行医”缺乏犯罪构成要件。
调查报告定性李跃华为“非法行医”罪,要移交公安受理。
“非法行医”罪可不是卫计委的组长、处长们可以决定的。
这个罪要有四个构成要件。
①要有故意伤害病人或至死亡的故意和目的,李跃华有这个故意吗?用威逼利诱手段要李承认也不行,要有旁证链条才可;
②李跃华的主体是军医大学毕业,有行医资格,不能说他压根儿就没有主体资格。不要钻法律的空挡,法律会根据社会实践完善;
③他出小区是救死扶伤,行为不能构成犯法,只是违规。
④《调查报告》绕过了李行医的效果。本来他行医的效果是好的,客体是满意的。这是最关键的事实,为何要付于阙如呢?
这就是“滑吏”行为。 如果他行医结果造成病人伤害乃至死亡,那就得追究行医者的民事或刑事责任。
其实客观结果是明明白白的,陈北洋承认他一家三口的确诊病例都治愈了。
“从治疗效果来看比较可观:我通过治疗三天后体温恢复正常,老伴治疗4天后体温恢复正常,儿子治疗七天后体温恢复正常。”
卫计委往哪里送案件?谁敢接你们的案件?定罪是你们的职责吗?是你们说了算吗?
我国《执业医师法》(2009年修订)第三条规定了该法的根本原则:“发扬人道主义精神,履行防病治病,救死扶伤,保护人民健康的神圣职责,受法律保护。”
这是该法规的核心精神。
经过此次中医实践后,在我国有广泛群众基础的祖传秘方、民间偏方、土法医疗等行医执照问题,相信法律会完善、会弥补这个缺口的。
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说过: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在世界上能够存在几千年的中医中药一定有其存在的必然性和合理性。 二、李跃华的微量苯酚穴位注射疗法在疫情特殊时期是否非法,是否应得到保护。
武汉疫情大暴发时医院人满为患,新冠肺炎这一传染病,世上公认无特效药,也无疫苗,非常渴望有效新药和新的医疗手段救死扶伤。
私人诊所李跃华用自创疗法拎箱上门,成功治愈陈北洋、钟生英家庭几个人的新冠肺炎患者。
李跃华的穴位注射疗法真实有效,可以救人一命。
好事立刻变为坏事。
湖北卫计委“建议属地卫生健康行政部门向同级公安机关依法移送案件线索。”
谁接手这个案子能过“公检法”三关?还有全国法学教授们的监督?
李跃华的身份一是退役军人,现在国家有专门部门管理,认定和移送应否征求下退役军人事务管理局的意见?
李跃华还是一个正规医科大学本科毕业生,原校有人说他调皮捣蛋,不好管理,相信此话是真实的。 他现在还是很调皮,据说爱因斯坦就很调皮,但就是出科研成果。
我在农场种稻子连队有20多个清华、北大的高材生,一个个都很各色傲慢,但不能否认他们的高智商。
李跃华这样的“怪才”可能讨人嫌,我判断他很难从衙门里办出医师执业证书的。
其实他应该是不办的。他被国家专利局批准的专利发明还算不算数?下级行政卫生管理部门可以否定国家批准的专利发明吗?请示国家专利局了吗?这是否涉及越权? 我国的法律原来比较粗糙大略。
我给大家讲个故事:笔者在中央政法干校短训时,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彭真同志去给我们讲话,大礼堂突然黑灯。
谁干的?时任校长石磊非常紧张。
不料彭真幽默地说:我讲话不需要灯光嘛,我没有灯光也可以讲嘛。
大家哄堂大笑,校长石磊顿时轻松了许多。
他主要讲我们法律的建设完善任务还很重很重。
事实上,在彭真同志的领导下,我国的法律建设大步前进。
《执业药师法》的缺陷是没有规范施救者虽无医师执业证书,实际上实施了有效的救死扶伤医疗行为,祖传秘方、偏方如何受到法律保护,这是今后该法需要修订完善的。
为什么有发明专利的合法穴位注射剂,却不能进行临床试验?
穴位注射法已经获得发明专利,就应允许试验,然后根据试验结果,决定是否推广。
定性非法的权限在司法部门和专利局,相信这些部门可作司法解释补救,以保证持有秘方,但没有执业证书,从事救死扶伤成功者,得到法律的保护。 三,李跃华事件只是一个微观个例,从宏观看,中医中药从二期介入后抗击疫情已经取得了骄人的成绩。
大疫是大考。
此次大疫情是考验我们中华文化的优越性,考验中医中药是真宝贝还是假宝贝的最好机遇。
我们中医药辨证施治面对的是病人的整体,西医面对的是病人的病症。
一个是整体观念,一个是现实观念。
中医中药属于东方哲学范畴,西医属于西方文明,西方哲学范畴。
各有优长,所以要结合互补融合化合。
面对新中国成立以来传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围最广、恐慌程度最深,防控难度最大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全国医护人员同全国人民一样揪心。
担心是“病”能否认识清楚,能否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 中医药专家与西医专家们的心情一样焦急。
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仝小林说:《黄帝内经》是提倡“察色按脉,先别阴阳”,新冠肺炎属于“寒湿疫”。
明代吴又可(编者注:1582年-1652年,传染病学家,代表作品:《温疫论》)创立“戾气”病因说,戾气嗜寒湿。
武汉那个地方,我在那儿学习过三个月毛选五卷,见过8次太阳。
阴雨连绵,湿寒峭厉,极易暴发“戾气”。
钟南山虽是西医专家,但他取开放态度,说“只要有疗效,就可以试一试”,提倡中医中药立即介入。
中医中药专家们拟定的武汉抗疫方(1号方),国家卫健委、中医药管理局联合推荐的清肺排毒汤(2号方)以及化湿败毒方(3号方),在武汉地区,实现了社区全覆盖,病人总数估计占全国病人的一半。
中医中药宣肺透邪、解毒通络、避秽化浊、健脾除湿。
绝大部分病人对通治方反映好,不良反应少,方药有安全性。专家们称之为“武昌模式”。
第二期是从2月2日开始介入,“中医通治方+政府搭台+互联网”。
通过病人在App扫码的方式,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员刘保延打通前线和后方,“后方”由18个省区市招募的200多位有资质的志愿中医为病人服务,指导用药。
仝小林的中医观察组320新冠肺炎病人,使用中药与针灸治疗,平均7天痊愈,无死亡,无后遗症,每人仅花几百元医疗费。
西医对照组320新冠肺炎病人,使用氯喹、抗生素、激素、吊液等。
平均治愈20天以上,死亡113人,有䏏纤维化、尿毒症、心肌炎等后遗症,花40多万元/人。
取得这样的成绩,当然是源自高层决策,强力推动中医药进入了治疗程序的结果。
如果医疗行政官员们着眼于救死扶伤的大局意识,取开放态度,让李跃华进入某个团队学习提高,让他的疗法科学完善,当是有利于这场抗疫的。
四、法学专家和量子化学专家建议对李跃华医生网开一面。
洪学智老将军对中医大家赵冠英说,同意301医院设立中医科。所以现在301医院才有了中医科。
全国政协常委、全国工科院校高分子类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金日光教授有独特的真知灼见。
他说:我作为量子化学工作者深知苯酚分子结构,我要向中央建议,应尽快把李月华医生的治疗方法用到临床上,进行病理分析和实验。
穴位注射通过间接体液流入肺部,与RNA化学结构胸腺嘧啶结构相似。
金教授说的把病毒引入,引狼入室,使病毒真假难辨,被装了口袋后,一举摧毁,再不能复制。
这是战术策略。
金日光教授感叹:“中医界有高人”,是“正确举措。”
他说:“李医生的治控病毒的方法是科学的、合理的,特别是调动经络来化毒、解毒丶灭毒的做法也是符合中医的思路。因此,我还是要郑重地向国家有关领导,建议研究这一治疗方法的功用和推广。”“把这场抗毒战争尽快地结束了。”
华东政法学院经济法系教授、上海市法学会港澳台法律研究会副总干事唐荣智3月6日说:本人建议湖北省委、省政府、国家卫健委尽快派出调查组彻查李跃华行医事件,尽快树立救死扶伤的大局意识,把穴位注射法列入临床试验,让李跃华的发明专利有用武之地,并依法摒弃《调查报告》的整人作法,作出科学的、实事求是的科学结论,为打蠃这场阻击病毒战寻求新的治疗方法,抢救更多的患者生命健康。
在抗疫第一线40余天的仝小林教授也说:这场战争赢得胜利,是毫无疑问的!我们有这么强大的党和政府,有这么强大的医疗团队!这次大疫是一次大考,也让我们重新衡量中医中药在未来医学体系中的位置。建议将中医中药作为传统文化的一个窗口,今后要从从娃娃开始抓起,普及中医知识和中医思维。建议在医学院本科阶段就规定中医为必修课,而不是选修课,从学医之始就打好中西医结合的基础。
有幸看到我喜欢的苏东坡老先生的抗疫故事。
宋朝时期,1089年突遇全国旱灾,禾草干枯,饿殍遍野。
他作为杭州太守,与武汉市长平级。
老先生首先上诉朝廷拨款,自己捐献50两黄金,要抢救祖国华东明珠杭州。
他多么喜爱杭州呀,“欲把西湖比西子,淡抹浓妆总相宜”。
苏东坡在杭州创建“隔离”措施,划区划块,划片包干。
然后苏老先生还创造了“方舱”,取名“安乐坊”,集中得瘟疫的老百姓到安乐坊内,分文不收,用中医药治理。
苏东坡全集《圣散子叙》记载:他的老朋友传给他一个祖传秘方,“圣散子”秘方,告诉他不要告诉别人,不得外传。
但苏东坡却认为:救民于死地要紧呀,民众性命关天。
《续资治通鉴长编》记载:“作膳粥,药饵,遣吏挟医,分方治病,活者甚众。”
苏东坡毫不留情地把秘方公开了,“用圣散子者,状至危急者,连饮数剂即汗出气通,饮食稍进,神宇完复。”
他后来调离了,直到离世后,杭州的老百姓还怀念他的功德。
在惠州后山,还有他小妾的坟。
杭州的老百姓此后还念念不忘他的秘方和功德,有病还喝圣散子!
现在,大家都记得他的诗词,记得他肥腴憨拙潇洒的书法,记得“东坡肉”饭店,但皆不知晓他的圣散子!
我们还是记住他的圣散子吧!
王波
洪学智秘书,河北涉县人,正师,大校,曾在总后勤部政治部、总后勤部司令部、中央军委办公厅工作。 著有长篇小说《将军沉浮录》《女秘书去毛家湾》《爱神与邪魔》,长篇军事报告文学《彭德怀入朝作战纪实》;中篇小说《飞轮》,中篇报告文学《越狱大王》和《机遇、事业、壮丁》,散文、杂文150篇。 长篇军事报告文学有《毛泽东的艰难决策之一——中国人民志愿兵出兵朝鲜的决策过程》《毛泽东的艰难决策之二——中共中央发起解放战争的决策过程》(之一之二均为新闻出版总署重点推荐项目)。 另著有《洪学智抗美援朝战争回忆》(获国家优秀图书奖)和《洪学智回忆录》(红军时期,抗日战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等)。 2016年,解放军出版社出版《游击战之光》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新近出版《彭德怀出兵朝鲜纪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