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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旮旯里的情 【田园系列】[2010/12/10 14:46:00|by:jiangying920]
                这里的事
                

                         1

   碧蓝的湖水倒映着彼岸的青山,无限的涟漪歪曲着那里的一切,包括一棵小草都是那么的褶皱。他的心情很糟糕,原地不动的向远方望去,青山一再,却死沉沉的堆在那里,当一双野鸭飞来时他才意识到,今天应做的事情。转过沉重的身躯携同鉛重的腿,向那山下三间低矮的房子走来。

      来到屋里,眼角的余光包含了还没起床的妻子,径直来到三屉桌前从抽屉里找出身份证端详着。一九六八年十月三日生人,照片比现在年轻的许多了。他想着,双手摸一把老脸感觉到了的不平。装好身份证来到妻子头前。

      “秀凤,起来吧,快八点了。”他不会笑,话很简单和任何人都一样包括自己的母亲。

       秀凤慢慢的穿着衣服,僵硬的右臂像一根木棍,直挺挺的难以回弯,不听使唤的左腿抗争着大脑的指挥。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的不争气呢,他恶狠狠的盯了丈夫一眼。“没良心的东西,我那节对不起你,你们娘俩都这么狠。让我死在你们家里,没门儿。告诉你两条道,一是:让你妈搬出去,住哪里我不管。二是离婚,把这层房给我。” 她重复着几天来和丈夫的约定,大喊大叫着。

   “离就离,二十年前就应该离。”这夹板气我受够了。

     虚弱的咳声过后从东屋传来断断的声音。“二宝呀,你们别离,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闹啥呀。我搬出去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家门,回答老人的只有沉重的关门声。

    班车载着两颗沉重的心走在通往县民政局的路上,车外快速退却的树木催促他们快速做出最后的决定 。秀英的心在颤抖着,回想二十几年的婚姻生活,深感丈夫的憨厚使自己在弟兄四个中吃了很大的亏,自己今年患脑中风,丈夫每天下河打渔,只有一人寂寞的留在家中忍受着百般的痛苦,还要照顾八十几岁的婆婆吃喝拉撒,稍不周到婆婆就挑三拣四,引起口舌换得弟兄们的不满,何苦呢,办个离婚证得了,迫使婆婆搬走。自己落个清净,还可以多活几年。真的细想起来她一旦搬出去住到哪里呢,按协议说到明年五月搬到老三家去住,算起来还有半年的时间,可这半年就好比几年的光景,还是离了吧。他咋办呢离了还能和我在一起吗,就我这身体还能在嫁吗,好嫁吗?她反复思考着,心有一团麻乱糟糟的,似乎到了关键时穷思陌路,忐忑不安起来。

   班车说话就到西关环岛了,转个弯就市民政局。她扶着座位支撑起身体寻找二宝,有心再和他协商一下,待他找到二宝时汽车已经到站了。二宝慌忙下了车叫了一辆的士坐上去注视着秀凤一瘸一拐地从班车上下来,二宝探出脑袋晃着大手。“秀凤往这里来。”

    秀凤迟疑了,望着二宝,心想我们能不能不去呢,你妈说搬出去了我们回去算了。

    二宝下了车缓步来到秀凤前。“走,前面就是了,还有五站地。”

    “我不想去了,你妈不是说了吗,她搬出去,离开我们就不生气了,对付着过吧。”

   “你咋说话还不算数呢,离是你,不离也是你,这个夹板气我受够了。”二宝很严肃。“她说搬就真搬吗,你又佛心了,不着她咱们的儿子能死吗?”

 

                                                  2 

   

 

   秀凤想起他们的儿子,只觉脑子翁的一声瘫软的坐在地上。

   那是一年前的事。儿子严涛,二十二岁在县城开一家服装店谈个对象小娜,青梅竹马郎才女貌,见者无不投去羡慕的目光,可谓人见人夸。恋爱三个月后很自然的住到一起,三个月后又很自然的怀孕,为方便把商店兑给外地的一个老板经营,两个人又在距家较近的镇子里,租赁店铺。半年的时间小娜就成了这个家的成员。未来的孙媳对奶奶是没的说,回家时总不误给奶奶买些小吃什么的,说出话来透着甜蜜,让奶奶从心里喜欢她,整日抿不上嘴的奶奶走在街上,就像十几岁的孩子得意忘形,年轻了许多。把自己妈妈传给他的金戒指,偷偷的送给孙媳,还叮嘱千万别让别人知道。当知道孙媳怀孕时,八十几岁老人为自己将有第一个大孙子,高兴得几夜不能入眠,把自己养的唯一的两只大公鸡熬了鸡汤,拄着拐棍送到店里。娘儿两的关系铁的天衣无缝。

   结婚的日子定在三月初七,算起来还有三十七天,今天必须去李家沟了。这件事不办悬着的心难以放下,秀凤把自己的想法和丈夫说了,遭到了他的反对。“算那家子命啊,我就不信那个。要去,你个去反正我不去。”

   儿媳的命一定错不了的,瞧她那身段,五官长得那么俊俏就一定好命的。秀凤自己去了李家沟,回来时满脸愁云,失去了往常的那种骄傲神态。自己憋了一宿,盘算着信还是不信,这件事在这家庭是天大的事情,必须想好了再说,不然这个家就碎了。特别是那个老太太,弄不好会给气死。如卧针毡的她搅醒了身边的丈夫。

   “怎么了。”

   “今天我把他俩的生辰八字告诉了算命的,算命的说他俩的命相克,是不能结婚的,一旦结婚克谁也不好。天亮我去媳妇家一趟,把事挑明,咱不能要这个媳妇,一旦克了我们的儿子。”二宝愣愣的听着。“你们家可就这一棵独苗,真要是克了严涛你们老严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二宝直愣愣地看着秀鳯,有一种或怕或疑的感觉。他坐起身来摇着头说。“我不信,你不能这样做。”两天后奶奶和两个孩子也知道了,奶奶的意见倒是进步的。两种意见:一,瞎子算命不见得准,这么好的孙媳真要是走了怪可惜的。二,看小两口的意见,他们是现代人叫他们自己拿主意。三,我绝不同意。到家的重孙子让瞎子给搅和了,真是缺德透了。二宝绝对不同意的,因为抱孙子是他的渴盼,一旦抱上孙子他就是老严家的旗杆。秀凤只好以少数服从多数败下阵来。

                   3

   

     秀凤找人摘得日子果真不错,三月初七风和日丽,喜气洋洋的农家院里热闹非凡。说笑声,锅碗瓢盆的撞击声,酒过三巡的吆喝声汇成的交响曲陶醉了客人们的心,震醒了后山含苞待蕾桃花,盘旋在山前屯的上空。又有谁知道七天后的动地悲歌推走了人们欢乐的尾声。

   严涛,在一个春宵的夜晚突然猝死,悄悄地离开了自己花枝叶茂的妻子走了。他的走换来了秀凤的骄横,也换来了她躯体上残缺。由于过分的悲伤,再加上儿媳自从儿子死了以后很长时间没来,再嫁无疑的了。一个月后患得脑中风,二宝没有脾气整天的服服帖帖,伺候秀凤,时不时的叹息怨恨自己没听妻子的,但为期已晚。恢很使他坚定了对妻子的信任,对母亲的怨恨。

   “秀凤,不知这里哪有算命的呢,要不咱们找个地方算算,是离好还是不离好。”秀凤擦去眼泪在二宝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到‘的士’前。司机告诉他们离这十五里地有一个看香火的,看得很准。两个人随车来到一个山沟里,一个不大的村子,这里他们来过,是二宝的姨家,严涛死时他们还来过家里呢。找到一间半的破瓦房,里面残墙坡壁上,挂着许多穿着古时衣服的人像,下面摆一长条香案,香案上有各种各色的水果,香案下面有一大个的瓷香炉,里面烧满了香灰。香烟袅袅的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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