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旮旯里的情 【田园系列】原创[2010/12/1 11:56:00|by:jiangying920]
 情踏高墙
    这是一堵墙,一堵挡风的墙。又像一面镜子记录了他和她的一段鲜为人知的情。

       风,还在刮着,漫天飞舞的大雪成心的落在了邻居玲玲的家里。房子的根基处顺南有三米宽的阳台 ,靠西边的角落里有一颗盆子粗的杏树,和玲玲的年龄同岁,是二十几前嫁到这里时栽的 。

    从少妇一直到中年,她喜欢赏花,特别是杏花,春天来的时候她把含苞待蕾的杏花,成枝的折下插在花瓶中,放在梳妆台前,每天清晨坐在那里梳妆都要欣赏一下自己的面容或是比较一番,微笑着满意的离去, 待到杏花调落时她会沮丧的连瓶带花扔掉。  在这棵杏树的陪同下二十多个春天里就像一年杏树的旅程,含苞待蕾,心花怒放,酸酸的带有苦涩,甜甜的只成为一种渴望。    

    雪覆盖着树干和难以负重的枝条,再次伸向隔壁院中,静静地在窥视又像是渴盼着温暖的阳光。她不好表白,也不张扬,一切都在默默地度过,心细的女人而且是没有男人女人,在这个世俗偏见的圈子里,哪能随意找一个男人做帮手呢。唯一的一个女儿上班走了。自己打扫着院子里的积雪,倒也简单把阳台和甬路上的雪,铲向院中的空地里,再到街上自己的门前东西铲出道路和邻家接上路口也就罢了。到底是五十上岁的女人了,感到腰痛腿酸,回到屋里休息一下,也到做中午饭的时候了。天气很冷还是做碗汤吃吧。

   他,中午吃啥饭呢?妻子不在家会不会又忍了呢。倘若给他隔墙头送过一碗饭去,那该、、、、、、。这个想法隐约的浮上心头,还是不要想,一个守几年寡的人有这种想法,是一种内心的偷窃行为。传出去自己的脸放到哪里?真要是那样,跳进黄河也写不清的故事会传出几千里,即免你没有任何想法,被人误解的滋味好吃吗,想到这里很快打消了心底的念头。

    一碗热腾腾的面汤出锅了,在上面点了香油端进屋里,香喷喷的味道从窗缝飘出,会不会飘到他的房间呢?再一次的思念让他放下碗筷。怕啥的,我叫他庄亲大叔,侄女问他一声又有何妨呢。于是来到墙下。“大叔吃饭了吗?”。回答她的只是自己那清晰和蔼的回音。她下意识的向东隔壁扫了一眼,再次压低自己判断对方能听得见声音,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音,她焦急的搬过木登只见院子里的雪没人打扫,也没有任何足迹。奇怪了,如此的冷莫屋子里没人吗。突然从屋里传出咳声,咳声过后只听微弱的声音。“不吃了,晚上再说,你就别管了。”"你是不是病了,叫医生看看吧。”她下了木凳。

   “李涛病了,你给看看去吧。”玲玲找到医生一起来了。

    下午时分,他们来到李涛门前,只见院内用铁锨铲出一条小路。暖气没有一点温度,屋子里冷冰冰的,李涛在被子里构成一团打着哆嗦散发着体内仅有的一点热量。

   “你也真是的,一个大活人弄成这样,一声不吭。言语声谁还不管你似的,也真是的大婶还没回来,不顾家了。”玲玲抱怨着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庄亲大叔,就像数落自己男人一样,点着暖气。

    医生确诊为重感冒,高烧三十九度五,打一针又放了点药,说晚上再打一针看看不行就打吊针。

    不知为啥这屋子里有了女人,似乎温暖了许多,玻璃上结了厚厚的冰霜。她站在屋子中央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睛湿润了,现熬的米粥和咸鸭蛋在哪里等待着主人的享用。

   “你走吧,现在好多了,一会我把这饭吃了,没事的。”李涛用颤抖的手端过饭碗,玲玲帮他把鸭蛋剥好。又嘱咐几句,看着他退出门外。

   “李涛家的还没回吧?”玲玲再关街门时从角落里甩出的话,让他吃了一惊,原来是自家的东邻居人称快嘴芳草仙的女人。

   “李涛病了我过来看看,婶子不在家没人管,病得很重呢。”

   “不要紧的,有你不就行了吗。”

    她看了一眼芳草仙,进自己的家,用关门的声音发泄了对芳草仙的不满心情。心想这有什么呢,女人不在家互相照顾一下不妨大忌,你又多啥嘴,还不是吃饱撑的,看住你的男人比啥都强。他回想起李涛一家对自己的恩情是那么的深厚,感觉自己做对了,心里没病怕那家子鬼叫门。

    去年冬天自己犯胆囊炎,家里没一人是李涛两口子把自己送医院的,结果做了胆切除,要不是人家心地善良救了我一命早就没了。住院时都是人家的钱至今还没还清,虽说人家说不要了但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出院后李涛婶子三番五次探望,我又欠他们什么呢,这份情义你芳草仙有吗。你不守妇道招花惹草,自己爷们儿陆旺不学好,钻寨子扒墙头招人家女人。还有意思说我,真是恬不知耻。她来到屋里喘着粗气,凝望着东墙,脑子里渐渐地显现出丈夫死去的第二年,发生的令她难忘的一幕。

    那是一个闷热的傍晚,玲玲做了一天农活出一身的汗,进了洗澡间,脱光身上的衣服,露出三十几岁女人的肌肤,她摸着自己柔软丰满的躯体和那披肩的乌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很自豪地现出一丝微笑。她还年轻不减当年的娥姿,洗完澡美美的睡上一觉,脸色一定会像往日里的杏花一样,白里透着红娇艳无比。她哪里知道闷热的天气正因酿着一场暴风骤雨。

    洗澡间的门慢慢的打开了,面带奸笑的脸和那赤条条带有丰满肌肉的高大身躯,在片刻之间将自己覆盖在浴盆里。她知道自己是个寡妇,以后还要做人还要养活两个孩子,这名声是致命的。她挣扎着,慌乱地拼搭,把嘴都搭上也没有制服兽性大发的陆旺。这个过程没有喊叫声,她服了。巧合的是陆旺越墙而出时,被方草仙抓了个正着。

   这能叫偷男人嘛。天下人怎么就这么糊涂呢,玲玲是那种人吗,只有天知道。这件事以后,很快传遍了村里村外。虽说她没有听见正反两方面说法,但是,人们递过的目光一种是尖刻的,一种是怜悯的,一种是疑惑的。因为当时玲玲顾面子牺牲了自己的清白,一切都在含混之中。寡妇门前是非多,又有谁好意思澄清这个是非呢,只好给玲玲留下这段不清不白的历史。想起这个事件她就心烦,死心下半辈子再也不嫁了,实际上也再没人给她提媒了。

      银色的广博与月光交织,无暇的夜晚寂静的冷打发着金子般的时光,玲玲那颗善良的心就像伸到李涛院里的杏树枝条,探望着李涛的病情。但是,她必须顾及到自己的身份,顾及到男女授受不亲的格言,顾及到芳草仙的流言蜚语。

      夜向深处走去,她的心又一次从深处走出。因为这份牵挂真的那么严重,似乎在同情的边缘难以制约,她思想李涛的一切是那样的无可挑剔,为人正直憨厚,做事热情周到。他那可掬又可爱的面容,让她难以入睡。想到这些难以控制的心情让她在次尝试了,人间真情的抒发。

    把面汤和荷包蛋放在墙头上,用木棍触响关闭的门。李涛屋里的灯亮了,男人的身影摇晃着来到门外。“你还是把这碗汤吃了吧,暖暖身子,病好得快点。”他走向高墙上的女人,捧起热乎乎面汤,心里暖暖的没说出一句话。只有那高悬的月测试者他们洁净的心和人们待开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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