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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博文首页 >> 查看JIANGYING920发表的博文 五零后传[2011/3/4 17:38:00|by:jiangying920] 
| 4,扣着的碗被揭开了 九月里，我和工作组老王一起来到一个叫“九博子”的山村。 一条沙河淌着极静的水，顺山沟而下消失在干旱的田园里。 他踩着没有棱角的石头，用手捧着喝几口。“真甜哪。” 严肃的说我们是去调査倒卖山货的山耗子“投机倒把”。 这里光照时间短，下午4点的时候天就黑了。 我们找到治保主任，出示证明说明来历，他很诚实的接待我们进他的草屋。 他很忠诚地给我们打了一具证明，老王做了笔录，剩下的就是晚餐了。 西屋的炕上坐着的像是主人的妻子，二十几岁，眼睛呆呆的望着我们不说一句话。 用力抱着一个六七岁的顽童。 炕上的一条小木桌下扣着一只碗，不知是什么名堂。 桌上已经盛满了三碗玉米渣粥又像是干饭，还有不经常吃的菜。 主人介绍“牛头冻。” “这牛是咋死的。”老王问。 “是摔死的，不是杀死的。”似乎有些紧张。 老王和主人喝着酒，喝得很尽兴，看来每人四毛钱，半斤两票是不够的。 满屋子里弥漫着香喷喷的味道，说笑之间我们都吃得很饱。 老王像是喝多了。 主人把饭桌搬下，顽童迅速地把那只碗揭开。 “我拉的。” 立刻有一种难闻的味道喷鼻而来，像手指粗的东西盘在那里，展现在暗淡的煤油灯下。 我知道是啥，当场把吃进的东西全部退赔。 【摘自文革时的晚餐】 5，不忍的一幕 我敲响生产队的钟声，盘算着一天的活计。 今天是第一天收麦子，不来的扣掉全家三个月的口粮。 我一边说着一边点着人数，结果丛五真的没来。 大家看到了谁没来，丛五被扣了！虎口夺梁不出工，去外边做木工活赚外快一定得扣。 我的态度是生硬的，我的不脖子肯定都红了。 晚上丛五媳妇找到我家。 “他大叔你就行行好吧，真要是扣掉我一家的口粮让我们咋活呀。” 必须扣的，不扣的话我这个队长咋当，再说了，开会的时候你们都去了订多少工出多少，旷工扣口粮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咋办。 把我拉去的时候，政治队长、会计、保管已经围在饭桌旁了。 酒席间丛婶再次提起口粮的事，生产队成员都闷头喝酒各有心思。 丛婶，不扣不行啊，没粮吃就吃我的也得扣！ “我大闺女今年都十八了，从没穿过裤衩我也不怕寒蝉了。” 说着把淑兰裤子拔下，顿时我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她就是我现在的妻子。 【摘自穿着它暖我一生】 3，酒文化 村里教书的这个人可不错，叫严冬。 快过年了明天大队请他吃一顿。 “请他干啥，我不识字不也活这么大了，会几个算数得了，谁不知道两垄一遭哇。” “不听你的，这里我支书说了算。” 三个队长，三个大队干部加上严老师整整一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多了起来。 “严老师，我们支书说你这个人不错，识字比我们多有文化，这孩子们能都像你吗，都当老师你干啥呀，都当老师谁耪地呀。” “郭队长，将来他们每个都比我强不见得当老师，就是当农民也要有文化呀，会计、记工员都需要文化。” “我不识字不也照样当队长吗，比哪个队少打粮了。”说着一杯酒一饮而尽。 就这样一杯两杯三杯，大家互相推让着恭敬着。 最后郭队长摇晃着光头，扭动着短短的身躯，手里摇着一只空瓶子。 “严老师你看，这瓶酒让我喝了三分之七，你喝得了吗，就知道教学，、、、、、、。” 【摘自生产队年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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