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开始回忆了195

“哈，还买糖葫芦了？哎呀，还两种水果呢！”接过糖葫芦老爸笑得像个孩子。

厨房里叮叮当当奏起了交响乐。

“小龙女呀，看今天大姑夫给你做个‘拔丝地瓜’怎么样？喜不喜欢，不喜欢，大姑夫就不做了。”大姐夫左手拿着马勺右手拿着不锈钢勺子进屋问。“拔丝地瓜呀？是不是那个甜的，蘸凉水吃的那个菜呀？”女儿走到她大姑夫身边问，眼睛还瞅着马勺。“是，喜欢不？”大姐夫笑眯眯地问。“好哇好哇，谢谢大姑夫，我喜欢吃，就是不知道爷爷奶奶喜欢不？好不好做呀，不好做就不用做了，怪累的。”“哎呀，老侄女，有你这句话，大姑夫累并快乐着。今天，有你爷爷和你你奶奶的菜，等着奥，最后一道菜是这个。”大姐夫转身就进了厨房。“小舅子，这个孩子你可得好好培养，啊，不简单呢，这么会说话。”“哈，这么会说不像咱家人哈。”大姐接过话茬。“哎，大姐，你几个意思？”我接过话来，大家哈哈大笑，“像姥姥家人，姥姥家的人都聪明，会说话，不像我们这些人，说话死啦臭的，一下子能给人熏二里地去。”大姐在厨房边说边笑。

“你们在这笑啥呢？有那么好笑吗？”大外甥腆着小将军肚进了厨房。“哎呀，儿子，快出去吧，这厨房小，搁不下这么多人。”“咋的，妈，你这意思是嫌我胖了呗，我胖怨谁呀？还不都怨你们，整天喊我吃吃吃，我要是瘦点我爷都不愿意。我这么胖，我怨谁呀？我跟你们说，我有冤都没处说去呀！我，哎……”大外甥一边说一边又忽闪着小将军肚子回到客厅。

“大外甥真能说呢，在外面就听你白乎。”三嫂开开门进屋了。“哎呀，三舅妈还那么漂亮哈！”大外甥笑嘻嘻地拿拖鞋给她三舅妈。“哎，你看，还是我大外甥会说话，你们跟着学学。”

这么早就开始回忆了196

三嫂一听有人夸她，笑得合不拢嘴。“三大娘，我小姐和我三大爷咋没来呢。”女儿细声细气地问。“你三大爷上班了，你小姐补课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哎呀，这孩子才上小学三年级，你给她补啥课呀？这得啥时候能补到头哇？孩子多累呀，你们真没正事，赶紧给我侄女接回来，别累坏了。”大姐又接话了。

“你会不会说话，啊？你看，有几个孩子是学习累坏的？”大姐夫不满地抗议。

“不学不行呀，补英语，学校老师上课就领着念两遍，也不写，人家二课班老师教写，教语法，你不学，到时到中学跟不上，人家大伙都学，你家孩子不学，就不会，到中学孩子不埋怨你才怪呢？”三嫂进了婆婆的卧室。“哎呀，老妈，你自己在这屋呢，你看他们都不孝顺，把你自己扔这屋里就不管了，我来陪你。”三嫂说着哈哈大笑，婆婆也笑起来。

“你笑啥呀？你赶紧出来干活，妈不用你陪。”大姐喊三嫂。

“啊，大姐，你就敢喊我，小马都没干呢。”三嫂说着来到厨房。

“哎，我的活干完了，你们要是不炒菜我就炒，你们能吃就行。”我的耳朵可好使了。

“得，你还是歇着吧，去，陪妈唠唠嗑。”先生从厨房出来，递给我一块鸡肉，抬起脚要踹我，我一闪身跑到了婆婆的屋。

厨房里有说有笑，我躺在婆婆身边，婆婆让我把脚放在暖气上，我放上了，婆婆拍拍我的手，拍两下停了，不一会，又拍。我看看她，她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啥。

门铃响，原来是侄女从英语班回来了，“呀，孩子，你咋自己回来的啊？你害不害怕呀？冷不冷啊？”大姐又在门口嘘寒问暖。

“不冷，大姑，学校就在旁边这个楼。”小侄女细声细气的。“小姐姐，你回来了？”女儿跑到门口。“小妹，你回来多长时间了？你想没想我呀……

这么早就开始回忆了197

“不冷，大姑，学校就在旁边这个楼。”小侄女细声细气的。“小姐姐，你回来了？”女儿跑到门口。“小妹，你回来了？回来多长时间了？你想没想我呀，小坏蛋？”小侄女捏着她小妹的脸蛋。女儿笑着躲着。“老婶。”小侄女看见我，打了一声招呼。

“哎呀，老姑娘回来了，快去跟你小妹玩吧，你小哥也回来了，你们几个去玩吧。”“啊，小哥也回来了。”“妹妹，你大哥我回来了。”大外甥人还没到门口肚子先来到了门口。

“哎呀，小哥，多日不见，你又发福了。”小侄女竟然说起了笑话。

“这不是嘛，最近要过年了，家里总来人，这个来给我买点好东西，那个来给我买点好东西，我也没吃多少哇……”大外甥越是声音越低。“小哥，你这说话声咋越来越低，明显底气不足哇。”“哎呀，小妹，你越来越幽默了，啊哈哈哈哈。”女儿听着她的哥哥和姐姐说话，忍着笑。

哥三去婆婆屋子里玩扑克，不一会，三个人就出来了，问你们咋不玩了呢？三个孩子都不出声，再问，女儿说她不知道，小侄女说大哥哥玩赖，大哥哥眼睛一瞪，肚子一挺，双手叉腰，我那叫赖？你就说你俩不会玩就是的了，真是的，让你们说的哈，我还是不是男子汉了？说着说着，大外甥眼圈一红，哽咽着转身去了小卧室。

我们几个哈哈大笑，大姐进屋去劝他的儿子，我们那俩个小姐俩又跑到奶奶屋里玩起了娃娃。

“丁零”门铃响了，大姐出来开门，“哎呀，你下班了？咋这么晚呐？你们天天几点下班啊？你坐班车回来的呀？”“哎呀，你干啥呢？你站在门口审犯人呢？”大姐夫从厨房探出头来。“大姐夫回来了，你们啥时候回来的啊？”“快进屋，老三，我回来一小天了，就等你回来了，咱就吃饭了。快给老三拿鞋呀。”

这么早就开始回忆了198

姐夫歪着脑袋看大姐，手在大姐眼前一晃，大姐伸手打了他一下，“我以为你得癔症傻了呢。”大姐夫回头看我站在门口笑了，“三哥下班了？”“嗯，小马回来了，孩子……啊，这个是小妮的鞋，哎呀，都回来了，人挺全呢，热闹哇。”“三大爷好。”“老爸你回来了。”“好，嗯，小妮长个了，哎，你们想吃啥，说吧，我去买，喝饮料不？喝啥，你们点，我去买。”“哎呀，三哥，你快进屋吧，不给他们喝饮料，就喝白开水就行了。”先生在厨房喊着，我回头看看那小姐俩，刚才的一张笑脸没了：看来是想喝饮料哇。

“三舅，你回来了，冷不冷啊？”大外甥从小卧室出来打招呼。“哎呀，这不大外甥吗？你好哇，孩子？你说吃啥喝啥，三舅给你买去。哎，那个……厨房还缺啥不？我去买。”“啥都不缺了，你快进屋洗手咱就吃饭吧。”大姐夫催促着，“我地瓜挂浆了，一会就出锅了，告诉你，这道菜不趁热吃，那可是考验你牙口……”大姐夫一边做菜一边提醒。

三哥说了一声马上回来就出去了，不一会，拎了一箱啤酒，一箱汇源果汁回来。

“哎呀，还是三哥讲究哇，啊，姐夫，你开车没有，咱们今天喝点。”

“开车也没事，咱们晚点回去，喝一口。”姐夫是爽快人。

“好，咱们都喝点。孩子们去拿杯子。”三嫂笑呵呵地说，老爸瞅瞅三嫂没出声。

三个孩子一个接着一个走到客厅，摆放碗筷，女儿用手点着有几个人。“小妹，不那么查，三家三口都来了，这就九口人，加上爷爷奶奶十一口人。”小侄女学了乘法就是快。女儿查了十一双筷子递给她的姐姐，姐俩绕着桌子一双一双摆筷子。

“这也不行呀，以后得买转桌了，哈，孩子。”先生笑着说，“那就和饭店一样了。”女儿笑着接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