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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揭开毛泽东与孟锦云不为人知的故事 [收藏主题] 本贴被认定为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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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发表于:2015/5/19 11:23:00   | 只看该作者 查看该作者主题 楼主 

农民互联网导语:晚年毛泽东,得到孟锦云像亲女儿一样精心护理,特别满意。毛泽东也像父亲对待女儿一样,听孟锦云的许多建议,他迟迟不做眼睛手术,就是孟锦云的劝说下做的。毛泽东的眼睛看得见了,还特意送一条红裙子给孟锦云,所以毛泽东一生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向孟锦云讲的。

在毛泽东晚年的岁月里,有两个不得不提的年轻女人:一个是机要秘书张玉凤,一个是护士孟锦云,是她们陪伴毛泽东走过了最后两年岁月的幕后人物。至于张玉凤,为大家所熟知,而对孟锦云,则较为陌生。然而,这位毛泽东誉之的“半个小老乡”,她不仅是聆听毛泽东在世的最后一句话和毛泽东的最后守灵人,而且与毛泽东之间还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半个小老乡

孟锦云是个湖北姑娘,1959年考入了空政文工团,成为了舞蹈演员。1963年4月,孟锦云还不满15岁。但已经出落得楚楚动人,身材苗条,皮肤白晰,特别是双眼明澈如水。被选上到中南海“出任务”。

孟锦云第一次进入中南海陪中央首长跳舞,心禁不住砰砰地直跳,紧张、兴奋、好奇、胆怯。第一曲舞乐响起,孟锦云没有入池,第二曲响起,毛泽东用微笑和点头向这位新来的小姑娘发起邀请,孟锦云立即步入舞池和毛泽东跳舞,她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舞曲、节奏都成了模糊的一片……毛泽东轻轻地对她说:“小同志,别紧张,你的舞步不错嘛。”跳着跳着,小孟又找回了轻松的感觉。“你是新来的?”“第一次。”“怪不得没见过你,叫什么名字?”“孟锦云。”“孟锦云,跟孟夫子同姓。这个名字好听,锦上添云。你是什么地方人?”“湖北”“湖北,一湖之隔,是我的半个小同乡呢!”……一边跳,一边闲聊着,小孟的紧张、慌乱感全部被驱散了。

就这样,孟锦云结识了毛泽东,成为毛泽东的“专职”舞伴,几乎每周都来都和毛泽东跳舞,毛总是称她为半个小同乡,结下了结下特别的情谊。

有一次小孟说:“主席,您嘴下巴有一个痣子,听奶奶讲这是有福气。”

毛泽东看了看小孟,发现她的脸蛋上也有个痣子,便笑着回答:“你脸上也有个痣子,那你也有福啦。”

“那可不是,你的湖南痣子和我的湖北痣子长得地方不一样。”

毛泽东听了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小九头鸟呢!”

“什么?九头鸟?”

“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九头鸟可厉害呢。”

“那也就是说,你这个小九头鸟很厉害啦。”

“我可不愿意当九头鸟,我不愿意人家说我厉害。”

“噢,还有这么大的顾虑?我可愿意当个九头鸟呢,只是想当而当不上噢。”

“我觉得九头鸟不好听,怪可怕的。嗳,我们武汉的黄鹤楼您去过吗?”

小孟又转了个话题。

“黄鹤楼?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

提到黄鹤楼,主席显然是想起了他写的那首词,脱口便吟了两句。

主席和小孟交谈着。武昌鱼的鲜美,孝感麻糖的甜香,东湖的美景,龟山蛇山的故事,武当山的传奇毛泽东都是那么了解。那熟悉的神情,仿佛是在谈论自己家乡屋前的水塘、屋后的翠竹一样。

小孟在主席面前显得很少有框框,稚气十足,又妩媚动人。她脸颊上常出现的,似乎特意酿成的小酒窝,更增添了她的娃娃似的可爱。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总有一种探索的神情。

主席对新来的小同志很喜欢,而对他的半个小同乡——孟锦云,尤其喜欢。

渐渐地,这些小同志,已取代了那些老同志。

中南海的舞会,仿佛是一座桥梁,联系着这些文工团员和中南海里的大人物们,周复周、月复月,年复年。

中南海的舞会啊,瞬间的快乐,曾带给人们永恒的回忆。

几年之后,“文化大革命”把中国闹得翻天覆地,中南海的舞会也彻底停了。文革初期,孟锦云和其他几位军内“小将”找毛泽东告另一派“打着红旗反红旗”,她万万没想到空军大有“通天”人物,自己后来会因之被打成反革命,1968年年被逮捕,然后劳改。

还是孟锦云的战友小丽见到毛泽东,提起孟锦云的事情,毛泽东发话了:“空政必须放人!”1973年,孟锦云才得以释放出狱,并很快被分配到武汉军队医院。可是,孟锦云在出狱时被告之:对谁也不准讲自己文化革命中的问题。孟锦云想到她为什么突然出狱了?为什么待遇低于其他同伴……种种迹象表明她的档案里仍有黑材料。孟锦云东奔西走,要为自己讨个清白。

我是来找你平反的!

1975年5月24日,身着空军装的孟锦云在张玉凤的带领下,走进了那道以前封建社会时的“紫禁城墙”,当时社会主义的神秘的“红墙”。

张玉凤告诉毛泽东有人来看你了,毛泽东点头同意。小孟怯生生地来到了毛泽东身边。毛泽东记忆力惊人。

八年了,他接触了多少人物、事情,已经八十多岁了,而在他的脑海里竟仍为孟锦云这个小姑娘留了一席之地。

孟锦云兴奋地走上去:“主席,我是湖北来的孟锦云。”

“记得,你不就是我的半个小同乡吗?”

“主席,我是来找你平反的!”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脱口而出。

毛泽东拉着孟锦云的手,轻轻地模着。他又用手模着小孟的面颊,仔细端详。毛此时正患白内障,只有一只眼有微弱视线……

“你这么多年不来看我,见面就让我给你平反,这个反莫法平啊。”

“我怎么不想来,只是来不了啊。”

小孟不顾一切地诉说了自己的遭遇,从办学习班,到蹲监狱,到劳改,到回老家,到干了护士,一一诉说。

毛泽东十分认真地听着,一直拉着小孟的手,抚摸着,渐渐眼睛湿润了:他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坦率真诚的小姑娘,怎么会打成反革命,竟然在监狱里蹲了三年。她还稚嫩的心啊,怎么能承受如此重大的折磨。

毛泽东,一代政治巨人,他天性喜动而多情。他一旦决定了事情,不容易改变,他一旦动情了的事情,也会表现得顽强执著。

“你不要讲了,你来了,就什么都好办了,你就留在我这里工作。”

小孟被毛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弄的将信将疑,留在主席身边工作,这怎么可能?我行吗?“我是找您来平反的,我的档案里肯定有黑材料。”小孟又把话题转回来时的目的。

“你在我身边工作,就是平了反,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朋友。”

毛泽东郑重地对孟锦云说:“你就留在我这里工作。”

孟锦云万万没有想到。

然而,毛泽东所作出的这个决定,应该是孟锦云这三个字,包含了毛泽东多年来的一个挥之不去的女人情结——杨开慧。这个情结越到晚年,越在毛的心头挥之不去,人越到晚年越想早年,毛泽东亦然,不然,他就不会读《枯树赋》落泪了。

杨开慧尽管杨不是毛的初恋,但杨为毛生了三个儿子,晚年对毛泽东困扰最大的是接班人问题,毛越寻思这事儿便会越想毛岸英,越想岸青、岸龙这三个儿子,便会想起他们的母亲杨开慧,甚至还会想起他的老泰山亦是他的恩师杨昌济。杨开慧号霞,人称霞姑,字云锦,这时,孟锦云又出现在毛泽东面前,于是,他当即留下这个女孩子。应该说,孟锦云为毛泽东情有独钟,应该源于此。

事情竟然如此离奇,往往又很简单,就这样,1975年5月24日,小孟又进了中南海,留在了主席身边,成了主席身边的一名医护人员,成了主席生命之路上的最后一名护士。作为毛泽东晚年少数的身边人之一。

小孟的一号问题,从此告终。尽管人们仍有疑惑,但无论哪一级的领导已不再追究。

进中南海的第二天,小孟和主席聊天。

“主席,我这么匆匆地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来,我想请几天假,去拿我的衣服。”

“看来,你在我这里还是不安心噢。在我这里工作,是吃饭不要钱,穿衣不要钱,住房不要钱,看书管够。你的衣服可以在这里做。我出钱。”

小孟听了,也顽皮地对主席说:

“您可真大方,我的衣服放在武汉,不也浪费了吗?要不然,我让小裴给我送来吧。”

“这倒也是办法,你这个孟夫子,要不是你的档案里放了黑材料,你还不来看我呢。一去就是八年啊,看来档案里还是放了黑材料好。”毛泽东也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您怨我有什么用,您这么大一个领袖,能想来就来吗,您要早叫我来,我不就来了吗。”

“是啊,你有你的难处,我有我的环境,中南海的红墙把你挡住了。”

小孟进中南海,到了毛主席身边的事情,很快地传遍了空政文工团的上上下下。

至今,仍然有人认为这实在是一个永远无法解释的谜,受迫害的人何其多,去中南海做客的姑娘何其多,为什么唯独小孟留下了?

小孟在主席身边工作之后,很少回家来。每周有一天回家,也是来去匆匆,多少亲朋好友都想去看看她,都想从她那儿得知点滴机密,但都不敢去打听,不敢去问,大家都知道这是慎之又慎的问题。

这之后,孟锦云与张玉凤两人每天轮流照顾毛泽东,寸步不离。任是谁人要见毛泽东,必须经由她们两人的安排。可见孟锦云亦是毛泽东最信任的人,事实上毛泽东对她工作相当满意,经常让她读报纸、文件,有时甚至让她处理信件、代毛圈阅党中央文件等等。孟锦云与毛泽东朝夕相处、日夜相伴,共同度过了489个日日夜夜,成为了毛泽东最后一段生命旅程的见证人。

几个月过去了,小孟仍心里不放心自己的平反结论。毛主席年事已高,小孟想着自己更长远的事情。有一天她对毛讲了自己的担心:主席,我觉得我的问题还是有个书面结论才行,光您说了谁能证明。”“孟夫子,还在耿耿于怀吗?倒也是,空口无凭。不过,我的历史上也曾被扣过许多帽子……没人给我平反,那些帽子早不翼而飞了。”“您是主席呀,我是什么?……”“这个好办,找汪东兴办就可以。果然,不久,小孟就收到了她的书面平反结论:

空政文工团歌舞团舞蹈演员孟锦云,女,1948年生,家庭出身职员,本人成分学生,1959年入伍,1964年入团。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孟锦云同志积极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和广大革命群众一道,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曾向中央首长写信揭发叶群、吴法宪在空政文工团所搞的阴谋活动,并对叶群、吴法宪在空政文工团所推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进行了坚决的抵制和斗争。林彪死党叶群、吴法宪出于反革命阴谋活动的需要,捏造罪名,于196839日将孟锦云同志逮捕。196967日,空政部党委根据空政文工团革委会的报告,报吴法宪批准,将孟戴反革命分子帽子,送兰州军区空军农场监督劳动,后转至兰空高炮雷达修理所,直至19731月,近五年时间。现已查明,这完全是叶群、吴法宪对孟锦云同志的政治迫害。过去一切污蔑不实之词应予推倒。现决定撤销??政治部党委196997日的报告,给孟锦云同志平反,恢复名誉,恢复团的生活,分配工作,过去凡整了与本结论不符的有关孟锦云同志的一切材料,予以清理,一律作废。

空军政治部党委

1975813

在空军政治部党委的落款上面,盖有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政治部委员会的红色印章。这是一份郑重其事的平反结论。又过了几天,就在中南海的湖边上,一个环境极为幽雅的地方,汪东兴、张耀祠、孟主任、孟锦云,四个人在一起,烧掉了一份材料。随着一把不大不小的火的燃烧与熄灭,小孟成了历史清白的人。

一个人的历史,一夜之间,甚至一瞬间,也可以改变。

中国有红学,西方也有红学

毛泽东遇到他感兴趣的话题时,会滔滔不绝,有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使到了晚年,他依旧谈锋甚健。那还是小孟刚进中南海时,毛精神尚可,虽然视力已完全不行,但说说笑笑的时候还比较多。

一天,毛和身边的工作人员一块儿看电影。影片的名字是红与黑。看过以后,大家不免对影片的情节议论一番,客厅里出现了少有的热烈气氛。毛泽东只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等大家走后,毛看了一眼仍坐在那里的小孟问,孟夫子,对刚才的电影有何意见哪?没等小孟回答,毛就接着说,有何高见,今日可以不谈。你去借一本红与黑,至少看一遍,然后再谈。你不是读过红楼梦吗?可以再借一本红与黑,对比着看一遍,也许会更有意义。小孟真去借了书,仔细读了,并记下了很多问题。

一天,毛泽东问,怎么样,两本书都读了吗?小孟点点头。毛说,真是无巧不成书,红楼梦红与黑两本书的名字第一个字都是红字,可见东西方都有红学。今天我们先谈西方的红楼梦。你看了书,有发言权,先谈谈。小孟说:那个于连是个无事生非、大胆包天的坏蛋。他无耻地勾引市长夫人,破坏别人的家庭……

等小孟讲完了,毛十分自信而又肯定地说,你说于连胆大包天,我看,他是有些胆大,却没有包天。他只敢在小桌下面摸夫人的手,还是夜晚没有人的时候。他到夫人的房间里去,也是紧张得很啊。即便是胆大包天,也不是什么坏事。我看那个夫人就是欣赏他的这个胆量……

此时,毛侃侃而谈,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谈话的对象,忘了国情,无所顾忌。

小孟睁大眼睛惊奇地听着毛的奇谈怪论。那么,您说于连是大好人了?那要看你站在什么立场去看,角度不同,结论也就不一样。你说于连不值得同情,我可是多少还是有些同情他。你看他多可怜,想说的吞吞吐吐,想干的躲躲闪闪。为了感情影响了他的职守,我看也不足深怪嘛!那也不能光凭感情用事呀!小孟不同意。你说于连破坏了别人家庭,是幸福的就破坏不了。破坏了,可见不幸福,那个家庭是有压迫。我看于连是帮助夫人进行反抗的解放者。

毛兴奋地接着说,你不了解那时,也就是19世纪,西方的家庭,尤其不了解那些家庭的虚伪和残忍……至于家庭,我看东西方加在一起,真正幸福的不多,大多数是凑凑合合地过……那于连把人家的家庭搅得四分五裂总不好吧,小孟说。毛哈哈大笑,不破不立嘛!那于连到处钻营,一心往上爬,不象个堂堂正正男子汉,小孟还是不同意。照你的看法,堂堂正正男子汉,就不应该往上爬,而应当往下爬?毛说,当然了对于连还要分析一下,他眼前没有路,都是崖……他不能走,不能跑,只能爬……

毛泽东停了一下,突然问:如果于连是个有钱有势的人,而夫人是个穷人家的奴女,结果将会怎样?小孟想不到毛会问这样的问题。她怔了好一会儿,说,那就好办了,于连就娶这个奴女吧。毛说,你看,换个位置就好办多了。有钱有势就可得到一切。关键是那夫人没有实实在在的权势。于连虽然失败了,但他的雄心勃勃是值得赞扬的。说到底,还是阶级的压迫,阶级的较量。

同样具有普通老人病的毛泽东

在毛泽东身边最后的护士孟锦云的回忆里,和自1954年到毛1976年去世,一直任毛泽东的保健医生达22年之久的,被人称为狐狸面孔的李志绥大夫在西方发表的回忆里,都提到一件让人膛目结舌的事情,那就是张玉凤骂毛泽东是!一个是在中国国内很谨慎的公开发表,一个是在西方的任意漫谈和对毛泽东的全盘否定。但在张玉凤曾骂过毛这一点上,描述却基本相同,应该是不争的事实。

据小孟回忆(郭金荣著),那天她睡觉之后来接张玉凤的班。刚走到主席卧室门口,就听见里面大声吵嚷的声音:你给我滚!小孟听出是主席在大声吼着。声音显得又高又细,是竭尽全力发出来的。滚就滚,谁不让我走谁是狗!小孟听到小张那不太高但也显得很激动的声音。你骂我是狗,……”主席显然是气得在发抖。小孟听到这里不知是该进去,还是该退出,她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好奇(是啊,这对一般人,岂止是好奇!)。后来小孟听说主席还把张玉凤骂她是狗的话写在一张纸上,这张纸还交给了有关工作人员。

据李志绥回忆,1975610日,李和天津医学院院长朱宪彝、北京医院内科主任陶桓乐去会诊毛泽东的病情。他们一进去,毛就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套(当时,毛说话已不清楚了)。张玉凤不肯翻译。毛发了脾气,举拳跺脚,张才说明真相。原来是68日张玉凤出去了。毛要读文件,等了很久,张才回来。毛生气了,写字条说:张玉凤,滚。张玉凤回骂毛泽东:我要不滚,你就是狗。毛说:我的脾气不好,张玉凤的脾气更不好,她还骂我。朱、陶二大夫是第一次来,听完后都不禁愕然。张在旁边说,这些话也要同医生们去讲,有什么意思?

小孟当然和张玉凤不一样了。在她眼里,毛泽东也是人,也是一个爱发脾气的老人,他也和普通人一样,要吵架,要发怒……

小孟记得1975年夏天,她来到毛的身边4个月后,对她很热情的毛泽东突然变得冷漠起来。小孟几次想同他说话,毛都不愿理睬,要不然就用手示意让她出去,显得心烦的样子。这是怎么啦?主席过去不是这样啊,讲故事、开玩笑、唱京戏……小孟思前顾后,找不到答案。经张玉凤问询,毛告诉她,毛让小孟吓着了。毛房间里特别静,小孟进房时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常常把毛吓一大跳(这或许是一个82岁体弱病人的普通反应)。张让小孟以后进屋时,先给他点声音,比如咳嗽一声,或出点儿粗气。这样毛好有个思想准备,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据小孟回忆(郭金荣著),身居夫人地位的江青对张玉凤百般殷勤。小张啊,我从杭州带来一块真丝双皱的料子,是淡粉色的,送给你做连衣裙,可再合适不过了……”“小张啊,送给你一块瑞士金壳小表…… .”一有机会江就找张聊天,照相,吃饭,打电话。张玉凤见毛不同意见江青,有时就撒娇地说你干什么老不见人家啊,人家老太太怪可怜的。”“你就见她可怜了,你还没见到她可恨的时候呢!毛这样回答。有一次,张穿上江送给她的衣裙,站到毛的面前:您看我穿这条裙子好看吗?毛说:好看,好看,谁给你的?”“你猜不着。”“还不是小刘送给你的。”“嗨,他上哪儿去买这么漂亮的衣服啊。告诉你吧,这是江青同志送给我的,我特意穿给你看看。毛马上把脸一沉:快去脱下来,一点都不好。以后不要要她的东西!

有一天,孟锦云把朱老总的一封亲笔信交给了毛泽东。毛感到奇怪,为什么不打电话,或叫秘书传话呢?这是文革以来仅有的一次。信的开头仍然称润之兄,毛笔行书,寥寥几语,毛一下满脸阴云,顺手拿起铅笔在信下写道(指江):孤陋寡闻,愚昧无知,30年来恶习不改,立刻撵出政治局,分道扬镳。然后重重地签上毛泽东。原来朱老总的信就是向毛反应有关红都女皇的事件。毛被激怒了,批示转到总理处,周恩来却批示暂缓执行”,当然周这样办是有他的考虑的……毕竟如果毛真的彻底下决心搞掉江,周何乐而不为?

毛泽东和江青在实际生活中是什么关系呢?李志绥曾提到毛和江早已分居,他认为毛允许江在政治上出头是作为生活上的一种交易。这毕竟是李的个人见解。据小孟的回忆,毛泽东有一段时间,情绪非常坏,冲小孟也发脾气。有一天,毛突然问小孟:孟夫子,如果全国人民都知道了我和江青离婚的消息会怎么样?小孟楞了一会儿,才说:您不是没跟江青离婚吗?显然,毛的问题不是问小孟,而是问自己。毛泽东很和蔼地给孟锦云说:孟夫子,不要你回答,你是回答不上来的。离婚,我到哪里去起诉哟。离婚总要办个手续吧。到那时,不知是法官听我的,还是我听法官的。那可能要大热闹一番。总有一天,一了百了,统统解决。

据孟回忆,毛后来根本不愿见江青。江青每次想见毛都十分困难。毛的房间只有两个人可以随便出入,那就是张玉凤和孟锦云。不管是谁,上至政治局常委,下至毛的私人亲友,无论是国策大计,还是私人访问,都必须经过张或孟的通报之后,方能决定见与不见。她们两人24小时轮流值班。甚至连毛服用的饭食,都是放在客厅后,由张或孟拿进去。就是江青,这个不可一世、对谁都霸道无理的泼妇,对张、孟却是一反常态,格外热情。江青为了接近毛泽东,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感情和本性。尤其是对张玉凤的巴结献殷勤,在小孟的回忆里和在李志绥的书里都被提到多次。李称有一次,第一副主席、总理华国峰要见毛泽东,正好张在睡觉。华在外等了一、两个小时,张未醒,华最后只好回去了。不知李的这些描述的真实性。当然,即使是在中国公开的四人帮罪行材料里也可窥见一斑

最高指示也不管用

小孟进中南海半年多了,主席对她工作满意,经常让她读报纸、文件,有时甚至让她处理信件、代毛圈阅党中央文件。而小孟还不是共产党员!小孟总感到心里很不安。

有一次,毛又叫她代毛圈阅文件。小孟说您知道我可还不是个党员呢,这可违反了组织原则。您这么大一个主席也不发展我入党。

孟夫子,我可没权力发展你,你可以写个申请嘛。

小孟写完后,给毛读了一遍。

毛泽东说:18岁就申请入党,已达10年了。你的决心不小哩,我同意你入党,我同意。

你要同意就行了。

不,我同意不算数,你要找党小组长……”

您同意都不算数,还有谁同意才算数。

要按组织原则办事嘛……”

小孟按主席的要求把申请交给了党小组长。张玉凤听说了,不高兴地说:你不知道主席身体不好,你老打搅他干什么……”

小孟没说话。过了许久,小组长找她谈话:小组会上讨论过了,有的同志说你有些骄傲自满,希望你再努力吧。

小孟在中南海一直没能入党。1986年,她终于被批准入党,那是她离开了中南海十年之后!

读了十七遍的资治通鉴

毛泽东读书成癖,这是众所周知的。江青也标榜自己爱读书。但他们的不同是毛常常看书看得忘了一切,别人走进来都不知道;而江是拿起书来就看不下去,所以她是听到有人来了,才拿起书装作爱看书的样子给人看。

毛泽东的床头总是放着一部资治通鉴。有时候一看好几个小时。有一次他告诉小孟,这部书他看了十七遍,每读都获益匪浅。一部难得的好书哟。恐怕这是最后一次了……”毛让小孟好好读一下一本介绍资治通鉴的书,然后来和毛讨论。

小孟看后问毛:“这书是让统治者把历史当作一面镜子照照自己,可为什么不从有史以来就写,而是从周威王23年写起呢?”听到这个问题,毛眼睛一亮异常高兴:“这个问题提得好。孟夫子真是动了脑筋。看来,你是嫌这面镜子不够大,怕照得不够全面……司马光之所以从周威王23年写起,是因为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事,周天子命韩、赵、魏三国为诸侯,使原先不合法的三家分晋变成合法的喽。司马光认为这是周室衰落的关键。”非三晋之坏礼,乃天子自坏也。“这件事为《通鉴》的首篇,真是开宗明义……下面做得不合法,上面还承认,看来这个周天子没有原则,没有是非。当然非乱不可……”

小孟说:“开头明白了,为什么写到五代就停止了呢?”

毛泽东说:“……本朝人写本朝史,有些事不好说,也可以叫做不敢说……本朝写本朝的大抵不实,往往要由后一代去写。”

“王安石与司马光既是对手,又是朋友,这是怎么回事?”小孟问。

毛说:“这两个人政治上是对手。王安石要变法,而司马光反对。但在学问上,他俩还是朋友……我也有政治上的对手,我不同意他们的主张,但对这些人的学问还是尊重的……”

小孟说:“你也有对手?那是过去,现在哪里还有。”

“怎么会没对手呢?孟夫子,你有时就是我的对手呢!你非要我吃药,我不要吃,不就成了对手?不是政治对手,是生活对手哟。”

“我可不敢和您作对,您那么固执,谁说服得了您呢!”小孟说。

“说到固执,司马光这个人就很固执,认准的事一定要办,并且办到底 。固执不一定是好事,但做学问却需要这种精神。”

毛详细介绍了“通鉴”的写作。

小孟说:“这书真是一项大工程。”

“司马光在48岁到60岁的黄金时代完成了这项大工程。当然,这段时间,他政治上不得志,被贬斥,这也是他能完成这部书的原因呢。”

毛接着说,“中国有两部大书,一曰”史记“,一曰”资治通鉴“。都是有才气的人,在政治上不得志的境遇中编写的……”

毛又说“这本书里写战争真是写得神采飞扬,传神得很,充满了辩证法。它要帮助统治阶级统治,靠什么?能靠做诗写文章去统治?古人云,秀才造反,3年不成。我看说少了,光靠秀才,30年,300年也不行哟。”“为什么?”“因为这些秀才有个通病,一是说得多,做得少,向来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二是秀才谁也看不起谁,文人相轻嘛。秦始皇怕秀才造反,焚书坑儒,以为就可以天下太平了……结果是‘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陈胜、吴广、刘邦、项羽这些文化不高的人,带头造反了。”毛泽东说着,高兴得哈哈大笑。毛又说“可是没秀才也不行。秀才读书多,见识广,可以出谋划策,帮助取天下,治国家。历代明君……都不能离开秀才啊。”“资治通鉴”几乎陪伴了毛泽东的一生。

毛泽东和疾病尾声:三块巨石陨落,周、朱、毛纷纷离世

中国古代有“天上一颗星,地上一盏灯”,和“流星陨落,灯灭人亡”的说法。中国的闰历又有“闰七不闰八,闰八用刀杀!”之说。

第一个说法无疑毫无科学根据,第二个说法也很容易被简单地归结为“迷信”。然而如果你统计一下历史数据,或许会惊人地发现在闰八月的年份里发生的“天灾人祸”平均下来有可能就是比其它年多。远的有“五胡大闹中华”之说,近的最令人惊奇的莫过于1976年(闰八月之年)3月8日下午在东北吉林降落了一次世界历史上罕见的陨石雨。其中三块儿大的都超过了100公斤,而最大的一块儿重量为1770公斤,大大超过了美国收藏的世界最大陨石的重量(1078公斤)。而就在这一年,周恩来、朱德和毛泽东先后与世长辞。也是这同一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几十万人丧生。

中国的历法是月历,是根据地球和月亮的相对位置而计算的,而它们之间的相互位置直接控制潮汐,或许也影响气候,甚至地壳的构造运动……中国的一些说法或许有它经验之谈的一面。过去我们所说的历史上胡人侵入中华和世界上许多落后民族对文明古国的大规模入侵,以及历史上一些民族大迁移,现在发现很多是和气候的剧烈变化有关。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是为自然所迫,谋求生路。而我们中国的历法或许恰巧和这些变化更紧密。老人、病人当然对这些变化更敏感。这或许算推理,或许算猜测……

据孟锦云回忆,那天她给毛泽东念了那段陨石雨的消息。毛听得非常认真。听完后,他让小孟停下来,扶他到窗口。他望着夕阳渐落的天际很久,望得出了神。“主席,天上怎么会落下那么多石头呢?也怪了,还没伤人。”“这种事情历史上可屡见不鲜啊。史有明载的就不少。野史上就更多了。”主席又讲:“中国有一派学说叫‘天人感应’,吉有吉兆,凶有凶兆。天摇地动,天上掉下大石头,就是要死人呢。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赵云死时,都掉过石头折过旗杆。大人物真是与众不同,死都要死得有声有色。”小孟说:“那全是迷信,是古人瞎编的。您真信吗?”毛没有马上回答,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古人为什么要编造这些呢?”是回答?还是提问……

尽管李志绥对毛泽东,特别是对新中国持全盘否定的态度和语气(据一些人分析里面有捉刀者的影子),但从他描述的字里行间偶尔又流露出自相矛盾的东西,因为实际李的一生只干了一件事,就是毛的保健工作。我们从这本书里应当可以感觉和分析出一些资料。跟据李大夫的描述和孟锦云护士的回忆,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毛泽东对于疾病治疗,态度十分固执,很不耐心。李曾大篇幅描述毛不愿意检查身体,也不太配合治疗。他谈到毛特别相信自己的游泳疗法。到了不能正常吞咽,甚至呼吸都困难,还下水试了一次,结果马上呛水,只好上来。李在描述这些情节时,语气上带有极大的攻击和仇视。而小孟则说,毛不爱运动,很难劝他活动。从孟的描述上你感到一个比较真实的,力不从心的八旬普通老人,有时甚至象小孩儿。从时间上看,孟到毛身边开始工作时到毛去世才一年多时间,也就是毛生命的最末一点时间,到那时,李接触毛的机会已比较少了。

孟锦云成功说服毛泽东做白内障手术

孟锦云来到毛泽东身边时,白内障很严重,基本失明,很多人劝他做个手术,他却总是不愿意,就像劝他吃药一样。他常说:“医生的话不能听,最多只能听一半。”

一天上午,小孟见毛泽东心情很好,就劝他:“主席,你做个手术吧,很简单,手术之后,你就能看清楚我了。”

不知为什么,这次主席没有表示反对,但也没有当时点头答应。主席的习惯就是这样,同意做的事不一定立刻答应,要做的事马上就去做。就在这天下午,主席对小孟说:“我要做手术。”小孟听了,立刻打电话通知主席的医务人员。半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就绪。

尽管很多人多次劝他动手术,但他没有同意,不过眼科医生们却早在几个月前就做好了准备。就在他从卧室去客厅的宽宽通道上,早就布置了一个小手术室,预备好消毒及手术用的器具。而且在这之前,眼科专家唐由之大夫,给八十岁高龄的老人做了四个这样的手术,都相当成功,当然,这也为给主席做这个手术取得了经验。

次手术,就是唐由之大夫来做的,是用了针拨的方法。先把主席推到小手术室后,不一会儿,唐大夫问主席:“可以开始了吗?”主席轻轻点点头。唐大夫在主席的左眼眼角部位打了一针麻药,部位找得准确无误。打完针后,主席突然提出要听京剧。小孟赶紧找来唱片,用电唱机放了京剧《李陵碑》。她知道,这是主席平时最喜欢听的。主席边听京剧,大夫边给他做手术,前后用了近一个小时,非常顺利。手术后,唐大夫给主席戴上了眼罩。

手术后的第二天,唐由之大夫给主席打开眼罩,上点眼药水。刚摘掉眼罩,主席一下子觉得眼前那么明亮,眼前一切都清清楚楚。他很兴奋,忙说:“好了,好了,手术做得好,我看不用戴上眼罩了。”就这样,本来应该再戴三天的眼罩就戴了一天。

从此,主席又配了副眼镜,因视力的恢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很愉快。不久的一天下午,小孟穿着一条米黄色的裙子出现在主席面前,主席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然后摇摇头说:“这条裙子颜色不好看,你去做条红裙子穿吧,玫瑰色的,算我送给你。”

小孟去“红都”做了件红色凡尔丁的连衣裙,做好之后,立刻穿起来给主席看。主席看着,已显得灰暗的眼睛里放出了光彩。他说:“我就喜欢这样的玫瑰红,好看。”小孟穿着这件连衣裙,工作在主席身边,像一朵俏丽的玫瑰花在主席的房间里闪着光,一段时间,毛泽东特别高兴。

孟锦云想要个孩子

1975年12月26日这天,毛泽东度过了他最后一个生日。他的精神比平时好一些,但一个80多岁的老人,仿佛并不愿意过自己的生日,这和年轻人的心境迥然相异。

对年过八旬的老人毛泽东来说,这个日子并不意味着走向辉煌,走向新生。这已是日落西山了,尽管晚霞满天时,也有片刻的绚丽,但这终究是转瞬即逝的景色了。这时的生日,大概不会给他带来多少欢乐。

这天,毛泽东又重复了他平时常说的一句话:“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

但毛泽东毕竟是个伟人,对于生生死死,对于宇宙万物,有着较为深刻、较为清醒的认识。

早在50年代,当他的儿子毛岸英牺牲在朝鲜战场上时,他的儿媳妇刘思齐悲痛万分,毛泽东没有用一般话去安慰她,只是抄录了李白的诗句送给她: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刘思齐看了这首诗,得到了很大的安慰。这首诗不正是毛泽东对生生死死,对天地宇宙的看法吗?李白的豁达气度,开阔胸襟,对自然、对人生的达观,不正是毛泽东所欣赏的吗?

毛泽东很知道自己的身体,凭着他对客观事物的洞察力,对自己也会有相当的认识。

正是这天,孟锦云眼见主席心情很好,她想袒露想要孩子的想法,又不敢给毛泽东说,于是,孟锦云便对张玉凤透露了自己的想法:

“张姐,我都快30岁了,我真想要个小孩呢,你跟主席替我说说。”

“主席,孟夫子想要个小孟夫子啦。”

张玉凤果然把小孟的意思告诉了主席。

“再等一年吧,等我死了,她再要吧。”这是毛泽东的回答。

毛泽东也许早已感到,他已不久于人世了。因此,最后一年里,他常常说着那句在中国世代流传下来的话:“七十三、八十四……”

这话是人类在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生死之后,得出来的经验之谈。有其经验性,有其哲理性。一代伟人,也和一个中国普通的老百姓一样,很重视这句话。

但就是毛泽东这句话,孟锦云在毛泽东逝世前,一直没敢要一个孩子。

1975年12月26日这天,毛泽东的住宅里,比平时增添了些热闹,毛泽东比平时添了些欢乐,但同时也添了些悲哀。

“最后一个守灵人”

1976年,既是一个举国同悲之年,也是一个举国同欢之年。当然,举国同欢就是粉碎“四人帮”,其余那就是周总理、朱德委员长、毛泽东逝世和唐山大地震,自然是举国同悲。

孟锦云和李志绥都提到周总理对毛的病一直是十分关心。尽管李志绥对周恩来在很大程度上也持否定态度。但他还是承认周待人的和气和周到。李志绥曾提到,1972年,毛泽东第一此昏厥过去后,通知周。总理当时正在人大会堂开会。周恩来听说后,当场大小便失禁。周在最后已知道自己不行了,仍关心毛的病情。李志绥说,周的病都和普通人不一样,膀胱、结肠和肺三个部位分别各自是原发癌,从来未见过先例。1975年11月,毛泽东让李看望周总理。周恩来说,我是不行了,你们要好好照顾主席。

但李志绥说,毛泽东对癌症的看法是,不要开刀,反正也治不好。周恩来验尿发现大量癌细胞,毛泽东起初不信,觉得周恩来不象有病。后来大量尿血,毛泽东才同意周开刀。后来又需要第二次开刀。毛泽东对李志绥说,你看,我说不要开刀。现在是开了一次又二次,还会有第三次、四次,直到死。对于周总理的去世,当时全国人民的悲痛是众所周知的。但李志绥说毛泽东的毫无反应。大家要求悼念。张耀词说一不许去医院,二不许戴黑纱。

据李志绥讲,相反,那一年总理去世后,不久春节,张玉凤提出要放鞭炮热闹热闹。自1949年,中南海内任何人不许燃放花炮。张玉凤一句话就打破了这道禁令。张耀词马上让买了许多鞭炮,在中南海里大放。

孟锦云描述毛泽东听到周恩来去世的消息完全不一样。她讲,那一天,孟锦云自己值班。看到总理去世通知主席的消息,她把纸放进口袋,走进毛的房间。到中午饭后,毛又睡了一觉,精神较好,孟锦云才决定让毛知道。在给毛读报时,她突然大声念起了周总理去世的消息。

毛泽东闭上眼睛,流下泪水,直流到面颊、嘴角、脖子。在周的追悼会前,氧气袋、轮椅都准备好了,毛的病又反复,坐都坐不起来,孟锦云就没有问他是否参加。

1976年7月6日,毛泽东得知朱德委员长逝世的消息,已经病入膏肓的毛泽东,只有老泪充盈眼眶,一言不发,他没有支撑参加朱德委员长追悼会的力气和想法了,只有默默寄托对战友的哀思。

紧接着,7月28日凌晨3点42分唐山大地震,更是对毛泽东更大的打击,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孟锦云回忆,毛对吃的东西不很讲究,喜欢吃的就吃,不听医嘱。毛自己讲,他认为,想吃什么东西,说明你身体里某种程度需要这种东西。毛说他自己也说不请为什么,这里可能有目前不清楚的机制。医学、科学都有还没搞清楚的东西,否则为什么还要研究呢。他认为医生的话最多听一半儿。李对类似的描述就更多了。当然叙述的态度不一样。但李承认,到了最后,毛的脑子反应仍很敏捷,如中美问题,后来任命华国峰时,毛都是在生命危险、抢救的情况下做出决定的。

李讲到张玉凤多次干涉医疗方案。毛已心肌梗塞,十分危险需要休息。张却要看一些国外电影,而且把毛也搬去看。1976年5月11日,毛心脏出现早跳、反常,张玉凤不让医生检查。后来进行了检查、抢救。护士小孟和李玲诗告诉医生,毛会见凯山总理后,张就和毛大吵一架。到了毛完全不能阻止任何事时,江青又来大闹。非要给毛翻身,医生说十分危险,她大闹非要弄,似有置毛于死地而后快的劲头。

据小孟讲,毛最后不行了,政治局的成员围在床边,当叶剑英过来时毛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小孟长时间照顾毛,意识到他想说什么。就告诉了叶帅。叶走过去,拉住毛的手,毛张开嘴,却说不出声音……

9月8日晚7点10分,毛很低声地对小孟说:“我很难受,叫医生来。”就昏迷了过去。这是他最后的一句话,他再也没有醒来。1976年9月9日0时10分,毛的心电图显现出一条平平的直线……


新华社播发为毛泽东守灵的名单中,这位忠于职守的姑娘孟锦云跃然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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